孟昔年实在是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子，砰地一声，桌子上不少东西都跳了起来，小李也差点儿跟着跳起来。

她虽然没跳，但是控制不住地后退了三步，蹬蹬蹬地就退了，看着孟昔年的眼神带着害怕。

孟昔年这样的气势，真的让她心里颤抖啊，害怕。

江筱在空间里看着都感受得到她的害怕，她好像随时就要转身拔腿逃命的样子。

明明这么怕孟昔年，这是来说什么鬼话？

小李说的那些话，江筱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到底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有想法了？”孟昔年咬牙切齿。

他是那种人？

随便一个女人就对人家有想法？而且还是一个有夫之妇？

“那你之前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目不转睛的？比如十七号那天开会时，还有十九号在食堂吃饭时，还有，前两天我经过时，还有上一次......”

小李也觉得有些委屈，索性就把每一次都说得明明白白，时间地点都说出来了。

她还记得挺清楚。

而她说着说着，孟昔年的神情就越来越古怪。

就是空间里的江筱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孟昔年等小李说完，咳了一声，确认地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一直往你的方向看？当时你大多是正好坐在我对面是吗？”

“是啊！而且除了我，背后就是墙壁了，你总不可能是一直在盯着墙壁看吧？”小李委屈地说道。

噗。

江筱这会儿是明白过来了。

孟昔年也明白了，他脸都黑得要滴下墨水来，“你仔细地想一想，我看着的时候，是不是眼神不太对，虽然是看着你的方向，但又不像是在看着你？”

“那难道不是你不好意思真的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看吗？”小李反问。

神她爷的直勾勾......

孟昔年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一手支着额头叹了口气。

“孟盟官，我......”

“小李是吧？”孟昔年抬头看着她，“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在看你，我真的就是在看你背后的墙壁，我有个毛病，就是在想一些事情的时候会有点精神放空，眼睛就是看着空白的墙壁，可以模拟着在墙壁上画图形或是写什么草稿，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前有人，换而言之，如果不是你跑过来说，我应该还不认识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说是不是有些伤人，但是这个小李也实在是够绝的了，就因为那么凑巧的几次，他望着她的方向，她竟然能够脑补出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