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残害百姓,朕便罚你跪在佛堂赎罪七日,面壁思过,不得再过问政事。砍杀百姓等侍卫押到刑场处斩,随行官员一律革职查办,不得有误!”
楚承德晃了晃身子,险些没站稳。
顾丞相和定远侯等人还算满意,喊着皇上英明。
随着侍卫在刑场斩首和官员革职查办,民间的愤怒总算少了许多。
楚承德在佛堂跪足了七日,双膝红肿发麻,人是站不起来的。
张贵妃来接人,让太监把人抬了回去。
太医看过了膝盖的伤,只说静心休养,不日就会好起来。
楚承德被关了几日,胡渣子冒了出来,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和贵气,他声音沙哑:“为何父皇不提前放儿臣出来?母妃难道没有去求过父皇吗?”
他活了十多年,却觉得这七天更加漫长难捱,对着那些经文和佛像,他几乎都要疯掉了。
张贵妃叹气,说道:“民间哀声怨道,你父皇是为了你好,你跪足了七日,那些臣子自然没法再说什么了,民间的声音也会小很多。”
“那父皇什么时候会再让儿臣议事?”楚承德急声问道。
“不急,等你养好了膝盖再说。”张贵妃说道。
楚承德一听,瞬间暴怒,死死地盯着张贵妃:“我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你才如此怠慢我?我被父皇嫌弃,不能上朝议事了,对你也没好处!”
张贵妃愣了愣,但好歹是养了多年的孩子,她无法动怒。
但涂药的宫女看不下去,说道:“娘娘都跪在御书房前了,是皇上不愿意见娘娘!虽然之前皇上宠爱皇贵妃,但至少每隔几天会来这儿一趟,如今娘娘受了您的牵连,皇上根本不踏足明珠宫!”
听罢,楚承德面色颓败,更有些愧疚:“母妃……”
张贵妃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我们是母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难自然得一起承受着。你父皇只是气在头上,又要堵住朝臣的嘴,所以才会这样,等过上一些日子,他自然会再重用你了。毕竟,楚承贤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无人能威胁到你了。”
楚承德摇摇头,认真说道:“还有三弟。”
张贵妃不以为然:“他还不足十岁,连文章都不会写,你不用太担心。”
“母妃,不可不防啊。”楚承德说道,“我现在惹怒了父皇,难保父皇会把希望放在三弟身上。”
张贵妃想起了一事:“先前顾丞相还去过几次太傅院,好像是去查看三殿下的功课。”
“那就糟了!”楚承德颇为慌张,已经联想到自己失去皇位的情景,他抓住了张贵妃的手,“母妃,若顾丞相真的要扶持三弟,我们胜算就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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