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姜筱,别以为你给我开了药,别以为你把这小子的心全勾去了,你就当真要在孟家当家做主!”孟朝军沉声喝道:“十几岁米饭都没吃过几碗的小丫头片子,真拿自己当事了?”
他这两天,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而且,那个大夫给他做过几次针炙,还给他喝过了几次药,之后他就总觉得头痛有点加剧,而且情绪暴躁,难以控制。
可是那名大夫说这是必要的过程,因为针炙和药起了反应,这是一个药与病在争斗的过程,是正常的,是好事。
那名曾被他治好的肿瘤病人也现身说法,说他刚治的时候也有这么一段过程,后来就好了。
孟朝军将信将疑。
本来倒是想跟孟昔年和姜筱讨论一下的,可是他们这说话的语气让他无法接受,那样鄙视他们这次的行为的态度,也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孟昔年一听他这话,顿时面色发冷。
他正要说话,姜筱拉住了他。
“孟朝军,我不如实话告诉你,你这病,要真的没有我和陈大夫的药,”姜筱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道:“你,必死无疑。”
必死无疑。
这四个字,如炸雷一般,重重地落在孟朝军和孟老的心头上。
这是姜筱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重话。
姜筱是已经忍无可忍。
孟朝军上一回觉得自己无救了,几近崩溃,等她告诉他,他还有救的时候,是他自己把她当成了救命索。
结果这一喝了药,身体好转了,他又开始觉得,其实病情可能没有那么严重,其实,不需要她,不需要陈宝参,他也可以找到别的医生治好他的病。
她大概能够明白他的心思。
如果最后他的病当真是她治好的,那么,他在她面前可能永远都欠着恩,得忍着她。可如果说,他的病是别人治好的呢?
他又可以在她面前端起架子来了。
毕竟,他怎么能够容忍自己以后在家里还得看儿媳妇脸色?
可能,孟老也隐隐有这样的想法吧。
“小小,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孟老身形晃了晃。
“我怎么不能说?”姜筱语气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