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心里忍不住骂了好几句粗话。
真是去他XX的。
当年的孟朝军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尽给他身边投放小人。
不过,孟朝军也真是眼瞎脑笨,被人设计了一次又一次,竟然从未发现什么蛛丝蚂迹。
说到底,年程儿的性格也是有些软了,又有些怯懦。
如果她能够泼辣些,哪怕多与孟朝军吵吵,把事再吵明白些,可能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
她的日记里也写了,就算最后她与孟朝军之间已经彻底无话可说了,可当她泪涟涟地跟孟朝军提离婚时,孟朝军却怎么也不同意。
如果她能好好保重自己,不管怎么样也轮不到段青青入段家。
再说,除了丈夫,不是还有儿子吗?
她怎么能够把儿子抛开,一心就纠结着那些感情误会呢?
性格是致命伤。
与她前世一样,明明可以打好的牌,最后还是打到自己惨死那一步。
当然,孟朝军是该打。
不过,那毕竟孟昔年的亲妈,而且都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姜筱却是不敢说她半句不对的。
毕竟她不是年程儿,她也体会不到年程儿当年有多痛苦。
“年澈只在开始和最后出现过,所以孟朝军虽厌恶他,却未曾把我妈与他当真如何联系在一起。”
孟昔年说道。
姜筱咬咬下唇。
怪不得今天孟朝军见到年澈只是那样的反应。
若是他当年是认为年程儿和年澈有问题,见到年澈时他肯定是怒不可歇又十分恶心的。
反应会激烈许多。
“段青青当年的那个男人......”姜筱想到了这一点。她突然想起杜锦若曾经想和孟昔年说的秘密,说是与段青青有关的,难道就是这件事?
孟昔年打断了她,说道:“想必就是年澈。”
“他为什么......”
为什么?
“谁知道,”孟昔年又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