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吧?这见个面还得紧紧地拥抱?羞不羞。
丁海景表示没眼看。
“嗯。”孟昔年应了一声,就伸手把椅子上的那一个袋子拿了起来,“这是什么?”
“是一个玩偶,一只碎布料缝制的小狗,里面塞的可能也是布头。”小吴说道。
一个玩偶。
孟昔年听着,却没有半点放松。
能够把东西塞在沙发里,为什么不可以塞在布偶里?
他拿出了袋子里的木盒,一打开,看到了那一只旧旧的布玩偶。
真是一只小狗,但是缝得有些丑,有些年头,可能也被孩子玩过一段时间了,有些地方已经有些磨损。
这么一个布偶也没有出奇的,但是犯病的人是崔夫人,不是孩子,所以要说真的是把东西塞在了这只布偶里,那就真的有些奇怪了。
孟昔年用力地捏了捏,然后就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小刀。
“昔年哥,你干吗?”江筱一看不对,立即就抓住了他的手。
这是要干什么?
是要肢解了这一只布偶吗?
“里面可能有东西。”孟昔年说道。
所以,不割开来看看怎么知道呢?
江筱一头黑线,还真的是粗暴直接啊。
“你等一下,我得去问问崔爷爷,这是他拿来的东西,我也不确定能不能破坏了。”
她刚才听到崔盟督和崔夫人的对话,觉得这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是很重要的,要是就这么给割开弄坏了,万一两位老人家伤心了怎么办?
这要是别人说,孟昔年压根就不怎么理会,如果说这布偶里面真的有那东西的话,绝对得拆开拿出来,哪里还管那么多?
但是这话毕竟是他家媳妇儿,所以他当然还是要听的。
江筱去问了崔盟督,一开门,却见崔盟督正轻抚着崔夫人的头,崔夫人正在抹着眼泪。
“崔爷爷,那个......”
江筱的话还没有说完,崔盟督望了过来,叹了一声问道:“是孟昔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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