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真言怒极反笑,恨声道:“什么家人?不就是她的表哥表嫂吗?她都没有多说什么,你们整天地想着崔家的钱崔家的权干什么?”
“呵,纯芬那是人好,不跟你计较,但是你们崔家就能够这么欺负她的吗?我可告诉你,崔真言,你们崔家欠了她太多了,你们要是不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一定会去告你的,会去告你们崔家所有人的!”
“去,赶紧去,你们不是早就已经说了要去了吗?”
崔真言真来已经被他们气了很长时间,现在是完全没有心思与他们多说什么,完全是什么都不想谈,他们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的意思。
“我们还不知道,崔盟督不就是因为不想替替纯芬做主所以地躲出去了吗?还有你妈,也是因为不想做主,也躲到了疗养院去了吧?我们可真没有想到崔家的人会是这么无耻!”
孙淡珍说着又看向了江筱,眼神里像是夹了刀子,恨不得能够将江筱给剜下几片肉来。
“我说江筱,怎么真的就什么都跟你有关系呢?你是不是要来抢崔家的钱?纯芬说过,你跟崔真言的关系不太一般吧?你这样孟家的人知道吗?孟昔年知道吗?”
孙淡珍其实是不太相信江筱真的跟崔真言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的。
毕竟她年轻,而且她的丈夫孟昔年要跟崔真言比起来,身材,脸,功夫,那绝对都是要比崔真言强上很多,而且又比崔真言年轻。
江筱图崔真言什么?
但是江筱之前拒绝了她的儿子,让她对江筱下意识的就用无尽的恶意去想了,理智觉得无可能,可是感性上她就希望江筱是这么恶劣无耻的人,希望江筱就是作风不么不正的女人,更希望她与孟昔年的感情会出问题。
江筱一听到她的话就眼神刀霜飞了过去。
“曾纯芬呢?她自己的婚姻自己不来,派了你这种满口喷粪的女人过来丢人现眼?”
“你说谁满口喷粪?”孙淡珍气得要死。
“说的就是你。”江筱冷冷地说道:“去跟曾纯芬带句话,她丢了我的药,让她把钱准备好,还我药钱,否则我也去告她。”
“你说什么药?”
孙淡珍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好了。
她警惕地看着江筱。
“我留在崔家的药,崔家并没有给我钱,所以那些药还不是崔家的,而是我的。曾纯芬把我的药给丢到了厕所里,就得赔我钱。二十天的药,大概价值在一万元左右,我就给她去个零头,只收她一万就好,让她三天之内把钱还给我,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