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富一路都闷闷不乐。
直到进城时,那安安才慢吞吞的回来,双手背在身后,依靠在墙头,腰间鼓囊囊的。
众人走近的刹那,眼神便朝着秦富的方向瞥了一眼。
瞧见他低着头,这才轻笑一声跟在秦老大身前。
“安安你去哪里了?”秦老大声问道。
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叹气,这安详怎么就突然找上他了呢。
不过想起自己当初已经临门一脚上了黄泉路,全靠安详将他拉回来,自己这条命倒是全靠他了。
秦老大也没什么怨言。
“去逗了一只猫。”安安慢吞吞的站在他身后,跟着众人一块进了城。
城里如今已经重建大部分了,但还有不少人颓然的坐在街边哭。
好在南临皇帝遭了上斥责,也为了安抚人心。
便开了国库给众人修建房屋,如今倒也算是一片欣欣向荣。
“如今已经六七月的气了,怎么还阴冷阴冷的。”秦富摸了摸胳膊,总觉得浑身凉丝丝的。
秦欢一眼撇过去,一个面上满是血,拖着一条短腿的魂魄正眼巴巴的看着他。
那安安却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脚踩在那魂魄的脑门上。
直接给踩入了淤泥里,脑袋深深的陷在淤泥里,身子在外面蹦跶。
“怎么又不冷了。”秦富嘀嘀咕咕。
安安白了他一眼,哼的一声走在他前面。
“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秦富哧的一声,秦老大却是对着他直摇头。
这安详最是讨厌人家他像个娘们。
“方才穷奇将钥月给掀翻了,还踩了一脚。闹得可厉害了。”
“还不是活该,借了华年大师兄的命,华年大师兄多好的人啊。当年华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善人,谁知道竟是遭此大难。唉,那钥月用了别饶命,偷来的人生就不会愧疚吗?”
京城里议论纷纷,华年听见两句,微微垂了眸子。
一弦站在他身后,心翼翼的拉着他的手。
华年怔了一下,温热的手在他手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