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六少看见床上符图上金光流闪,出现了一行字,一箭步上前看到了,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这一松懈,顿觉得浑身都乏力了。
刚才实在是受惊吓太大。
“你睡着了?”
他只能是想到了这么一个可能性。
江筱要是没有睡着,怎么他喊了三句她才听见?
江筱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爸爸,之前在二号基地的古墓里我得到了一幅跟空间有关的残画,我现在正在补画这一幅残画,它就在我被困住的亭子里,也许跟我被困有点儿关系呢?”
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会睡着。
江六少看到了这话才放下心,“既然你猜测与被困有关,那是要尝试一下能不能出来。”
“嗯,我已经画得差不多了,现在继续把它画完。爸爸,是谁来找你?真是故友?”
“他说是,但是我想不起来,这事不着急,等你出来了我再跟你细说,你赶紧画吧。”
“好,那你先去休息会吧。”
江筱也不舍得看他一直守在这里。
“我就到外面沙发上靠一会好了。”江六少拿着那叠传信符图走了出去,在客厅沙发里坐了下来。
那些符图就被他压在胸口,要是她再写信出来他也能够及时感觉到。
但是江筱在里面画画,他就不留在房里影响她了。
江筱看到他出去,也继续埋首于补画。
这一沉下心去,她又很快入了迷一般。
不知道自己又画了多久,只差一笔就能够将那幅画画好,江筱站直了,看着桌上的这一幅画,自己都一头黑线。
她这样当真是称不上修画啊。
这一幅画上新旧两种痕迹交织着,有的很老旧,颜色也已经褪却,有的却是崭新得紧,浓墨艳色,一点儿时光的痕迹都没有。
这样的画看着就格外不和谐,像是东补一块西补一块的垃圾,牛皮癣一样,比不补之前还要难看很多。
江筱一头黑线地补上了最后一笔。
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