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抽泣,因为嘴巴被封住,她无法大口呼吸,哭的喘不过气,更呼吸不上来。
谁能来帮帮她……
没有,不会有了。
这个世上最亲的人已经离开了她。
她只能任人抨击践踏,没有尊严,没有反抗的权利。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
宫司屿一觉醒来,却发现纪由乃不在。
等了又等也不见她回,便喊来杨智陪他一起找人。
刚巧,在电梯口碰见白斐然和管家一起来送早餐。
因顾忌别有居心的人在宫司屿食物里动手脚,他所有入口的食物,都是由下人在家备好送来的。
在得知纪由乃在医务主任办公室。
宫司屿步态慵懒,带着白斐然和杨智就去了那儿。
原本俊美的脸上洋溢的妖冶迷人的笑,在见到办公室里那个又是被捆绑又是被胶带封口的人后,顷刻间,消失无影无踪。
空气仿佛骤然凝固,冷森森的结着冰。
宫司屿凝着倒在地上已经哭成泪人的纪由乃,心口猛地一窒。
一瞬,瞳仁森寒,仿佛要将办公室里其他人都凌迟处死般,阴戾环视,步入。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比寒冬腊月更阴寒几分的质问。
宫司屿快步到纪由乃跟前,蹲下身,刚准备替她解绑,就听身后有人说。
“不能解!她又疯又咬人!”
“滚。”
侧脸线条冷峻,唇角绷着。
宫司屿胸口压着戾气,想爆发,可他怕吓着纪由乃。
小家伙看起来伤心极了,好像还被打了。
解绑松开,撕了她嘴上的胶带。
眼见着纪由乃就像个毫无生气的破碎娃娃,见他来了,也没反应,只是呆呆的望着一处,噙着泪的眼中,凄然悲伤,黯然无光,令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