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屿无动于衷,面容阴冷,戾气很深。
“我这人死心眼,眼里只有我女人,容不下其他人,不对你苛刻,难不成还得对你好?脑子坏掉了还是不清楚了?”
凤眸凝着讥诮讽意,宫司屿继而又道。
“别卖可怜了,说说,和纪由乃性命有关的事,是什么。”
江梨被宫司屿不留情面的直言快语,怼的无言以对。
可是又越发羡慕嫉妒起了纪由乃。
她到底有什么特别,能让这么一个男人,死心塌地,对其他女人,都避如蛇蝎?
“是昨晚风暴的时候,他们弃船跳海,把我一个人丢下,我听到宫二少爷和温妤小姐说到什么,此行一定不能让纪小姐从公海回国内海域,这不就是要害人命吗?”顿了顿,“宫少如果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已经将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如果你还是不想看到我,麻烦您可以派船,把我送回去吗?”
江梨说着说着,哽咽,潸然泪下,似满腹委屈。
她觉得,再铁石心肠的男人,都该心软了。
可为什么宫司屿就是如此薄情寡义呢?
“游艇电力系统损坏,电子设备失灵,我们现在偏离航道,在哪都不知道,你想回去?自己游回去好了,不送。”
江梨侧卧在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只觉得自己好委屈。
莫名其妙被带出了海,又被人抛弃在海上,差点死了,现在又要听宫司屿的冷言冷语,她觉得老天对她不公平!
隐隐的,江梨倔强的一面,让她不相信,宫司屿的心就真的是石头做的。
世事无常,除了容貌,她到底哪一点比不上纪由乃?
宫司屿出江梨房间的时候,见到一高一矮,两抹让人移不开眼的漂亮身影,正蹲在一边,仰着小脸,朝他眨巴着眼。
挑眉高冷,随即失笑。
“偷听呢?还是想围观大型出轨现场?”
阿萝靠在纪由乃肩膀,叹息一声:“看吧,阿萝也觉得宫司屿好,虽然他以前凶巴巴的。”
纪由乃站起身,身上套的是宫司屿的纪梵希连帽衫,海面温度骤降,有些冷,她没带长袖厚衣服,只能穿宫司屿的了。
“我这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