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烦你闭嘴吧!”
“或者,厉太太如果嫌我麻烦,想我死,我可以去瑞士……申请安乐……”
纪由乃离开主人仓时,刚好听到了厉斯寒说的这句话。
微微一惊,下意识回眸。
她看到素来冷傲如女王的容浅,极具魅力且温柔,隐隐透着一抹伤心的轻轻拥着厉斯寒,她在难过,可是她不说罢了。
“天天想着死,厉斯寒,别人娶到我这么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做梦都能偷着乐,你呢?你天天想死,再提死字,不管你了。”
“你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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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由乃在替容浅拿药回主人房的路上,恰巧遇到了在找她的宫司屿。
“怎么拿这么多医药用品?”
宫司屿舍不得纪由乃拿重物,三两步上前,接过,替她拿,问道。
“emmm……我刚从浅姐和厉先生那出来,都是替厉先生拿的,他身体不好,又出海,肺炎高烧,刚刚还咳血了,看样子像是不配合护士治疗,非要浅姐陪着。”
宫司屿和厉斯寒是极好的兄弟。
一听兄弟重病,他立刻和纪由乃一起去主人房,探望了厉斯寒。
只不过,不管是纪由乃还是宫司屿,身上都是脏兮兮的,没收拾干净,跟落难似的。
容浅亲力亲为。
替厉斯寒注射了针剂,换了点滴瓶,喂他喝下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没过一会儿,厉斯寒就睡着了。
只是他睡着的时候,紧紧的握着容浅的手。
容浅无奈,只能耐性的,一根一根把厉斯寒的手指掰开,才脱身,怕吵他睡觉,和纪由乃和宫司屿去舱外聊天了。
只是,在容浅关上房门离开的时候。
厉斯寒微微的睁开了漾着虚弱的灰暗眼眸。
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中,深邃冰寒的瞳孔,压抑着失望和受伤。
就好像,他觉得。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