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抚了抚流云的发丝,“就像从前一样,天真无邪,缺根筋一样的笑。”
流云依旧戴着黑色美瞳,以遮住他骇人的红瞳。
冷森的目光,注视着白斐然厌世斯文,俊秀的脸庞,细眯眼眸,“白斐然,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白斐然眸光晦暗,将流云挂在脖子上的红宝石骷髅项链,塞进了他的衣领里,仿佛不想被别人看见这条项链一样。
“小云,我很欣慰你想告诉你的家人,想和我过一辈子。但是,一会儿,你不能这么和岳老将军他们这么说。”
一瞬,流云瞳孔乍现冷血森寒的暗芒。
“为什么。”
白斐然敛眸,斯文矜贵的金框玻璃镜下,一双无温的冷眸,没有波澜,“岳家是名门,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不该说的事,会让岳家颜面无存,老将军年纪大了,小云,不可以这么做。”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丢脸?所以,不想让人知道?”流云咬牙切齿,眸生怒火。
白斐然拧眉,“常人是无法接受的。”
“所以,你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才对我说这些,是吧。”
“小云,你……”白斐然蹙眉,欲言又止,被打断。
“白斐然,你这样,会失去我。”
亭台阁的木质走廊上,一瞬,白斐然狠狠将流云一把带入怀中。
“我没有不要你……”低沉而无奈的轻叹。
满腔喜悦,被浇灭,化为冷血,流云发狠似的推开白斐然。
偏偏这时,岳家人到了,岳流云的三个哥哥,还有他的父亲,以及一同到来的宫铭毅,正愣色,站在不远处,看着白斐然和岳流云两人。
“小云啊……这位是?”
岳老将军拄着拐杖,身旁,是扶着他的长子岳建勋。
不等白斐然和流云吭声,就听岳建勋严厉深沉的眼眸锐利的盯了一眼白斐然,旋即和自己父亲道:“爸,那位是宫大少爷的特别助理,姓白,听闻小云生病不宜走动,长住宫少家时,承蒙这位白先生照顾和指导学习,多亏有他。”
“噢!这样,那得好好感谢人家了!”岳超群老将军连连点头,恢复和颜悦色的笑容。
白斐然镇定而冷漠,面无表情朝一行人绅士的颔首,然后,没看流云一眼,独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