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送的?”
“我没送你手表。”宫司屿面容阴沉,凤眸倏眯,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只手表在哪。”
纪由乃在专心打游戏,拧眉想了想,“衣帽间手表收纳抽屉第三排左边第二个。”
宫司屿去拿出了那只手表,回到客厅时,纪由乃和流云一把游戏已经打完。
“不觉得奇怪吗?今天有人以你的名义送了我一支钢笔,又有人冒充我的名义,送了你一只手表。”
流云多了个心眼,拿过了宫司屿手中价值不菲的手表,在那研究,可观察了半天,手表并无什么奇怪可疑之处。
“这表没问题。”流云肯定道。
宫司屿疑心大起,随即和白斐然乘坐电梯,去了公寓楼下的中庭接待处,找人掉出监控,查到底是谁送来的礼物。
而客厅之中,纪由乃望着茶几上,灯光下闪烁璀璨钻石光芒的手表,若有所思,眸光深幽不见底,她并没有告诉宫司屿,今天她在打开手表的丝绒盒时,指尖好似被异物刺破,可是又没有任何伤口,只是那钻心的疼,让她记忆尤深。
流云侧头盯着纪由乃微微低垂的头,妖红似血的瞳孔冷而诡异。
“小乃,你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纪由乃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感微凉,她莫名觉得身体发冷,拿过靠背的沙发枕头抱在怀里,又打开了手机的前置摄像头当镜子似的照了照。
正如流云所说。
她的脸色,真的不好看。
是灰白色的,仿佛人之将死,面如死灰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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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司屿和白斐然下楼查完监控,回来时,意外的发现,鲜少化妆的纪由乃,脸上竟然抹了淡淡的粉妆,窗外,天色渐暗。
“在家化什么妆?”
宫司屿觉得奇怪,问了句。
“你给我买了这么多化妆品,不用放久了就过期了,不用白不用。”纪由乃轻笑着说道,眼底未露异色,顿了顿,继而又道,“晚上我要和小云、当归一起去趟鬼市,噬灵咒蛊需要用的蓝色瓢虫至今找不到,还剩五天了,准备去那碰碰运气,说不定有。”
“好,我等你回来。”
有流云和当归陪着,宫司屿自然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