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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房内的探长,被她下了咒,像木头似的站在那,毫无意识。
当归盖着条毛毯,睡着了。
姬如尘在等她回来,小犼乖巧的蹲在床边,替纪由乃守着。
宫尤恩伏在黄花梨木八仙桌前,写写画画,不知在分析什么。
没多久,主厢房门外,隐约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是前厅门口处,白斐然他们从祖宅正门进来了。
被探长拦在云阁庭院门外,不让进。
“白先生是宫司屿的助手,拜先生是管家,都是我找来照顾我未婚夫的,至于这几位,是我朋友。”纪由乃看向流云、烛龙和饕餮,还有抱着墨黑的墨白,继而朝负责监视看守他们的探长又道,“这还没定罪呢,只不过就是24小时监视,你们无权干预我见谁,请谁,麻烦让他们进来,否则我有去警视总厅投诉你们剥夺公民基本权益。”
云阁很大,古香古色的老式厢房很多,足够让白斐然他们居住。
纪由乃安排好他们的住处。
就带着大伙进入了主厢房。
可进门,就见宫尤恩正坐在床边,一点点的在揭开宫司屿腹部伤口上的纱布。
“你在做什么?”纪由乃上前阻止,警惕心很重,“伤口还很脆弱,随意揭开纱布会引发感染的。”
“表嫂妹妹,你忘记我以前是学法医解剖的了?我只是想看看表哥的伤口,进行分析罢了,如果可以,表哥后背最严重的穿刺伤,我也想细看一下。”话落,宫尤恩微微一愣,侧眸,望着一房间的“陌生人”,“嗯?他们是谁?”
当宫尤恩的目光停在白斐然身上时,他挑眉。
这个男人,他认识,见过一面,在当初那场订婚闹剧上。
“算作是家人,因为我们都住一起,我找来的救兵。”
纪由乃并未一一给宫尤恩介绍。
白斐然和拜教授尤为关心宫司屿的安危,进入房内,就立刻来到床前,白斐然甚至自作主张,将玉肌膏带来了。
只是目前,纪由乃不能用这有奇效的膏药。
“既然有人要杀宫司屿,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防止那人用调虎离山支开我,我就多叫了几个人来。”人多,力量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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