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因为疼,而扭曲,冷汗津津的他,咬牙,死死的盯着纪由乃他们。
“心是肮脏的,看任何人,都是肮脏的,我只是想救奶奶,你们却……”宮司懿疼的说话都艰难,倒地,愤恨,“那你们说!你们有办法救奶奶吗?”
宫司屿幽邃如无尽深渊的凤眸,瞳孔无温,像化不开的浓墨,浸着冰冷寒冽,阴郁而黑暗。
他自始至终都未开口说一句话。
只是用那极为慑人可怕的目光,盯着拿自己奶奶当人质的权缪。
浑身寒意凛冽,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势,在夜幕之下,如同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睥睨一切的法老。
突然间,他幽幽的,慢条斯理的褪下了披在身上的风衣。
白色的衬衫,胸前两颗扣子未扣,露出了里面厚实的纱布。
虽然他伤口已经愈合,可装还是要装的。
将风衣交给了纪由乃,侧身,手掌轻抚了下纪由乃的脸颊,微微垂首,附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几句。
没人知道宫司屿和纪由乃说了什么。
只是忽然就见纪由乃漂亮万分的小脸满是错愕和震惊。
她拽住宫司屿的手,不给他走。
一副娇柔无依,我见犹怜,要哭的模样。
“不行,太危险了,我不要你去!你有事怎么办?不给!”
“听话。”宫司屿甩开纪由乃的手。
“不要不要!你的伤没好,你会死的……”如三月桃花般绝美的小脸满是悲伤,说哭就哭,纪由乃挤出了几滴眼泪,捂住脸,呜咽了几声,“你敢去,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宫司屿眸光深沉,极冷,身形一僵,旋即蹙眉,怒喝:“白斐然!拜教授!把她带走!”
“是,少爷。”
“好。”
白斐然和拜无忧会意,一人一边,把又哭又闹,又踢又打,像个撒泼母猴的纪由乃拖走了。
“我会移情别恋的!宫司屿!我不理你了!”
被连拖带拽的纪由乃,尖叫。
纪由乃被白斐然和拜无忧拖到了院子外一处偏僻的角落,二人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