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机尚未成熟,她也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一切都是白说,没有意义。
而一旁,自顾自擦完最后一根金针的帅气老头皇甫忠,虎虎生威,眸光炯然的面向宫司屿,弯腰作揖行礼,浑厚苍劲,中气十足的沉音乍然响起:“皇甫忠给主子道好!”一顿,继而拿出一根金针,问道,“主子,还扎针麽?金针封灵力要些时间,要不咱早上搞?现在先休息?”
“现在吧,也好让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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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忠给宫司屿金针封穴,暂封灵力后,已是凌晨三点。
拜无忧给皇甫忠安排了客房,就去睡了。
宫司屿洗了个澡,换上睡袍后,就在寂静无声的庄园别墅中寻找着纪由乃的身影。
大半夜,他从二楼的十几间客房,寻到了三楼没人居住的房间,又跑上了四楼……
兜兜转转一圈,也没寻到人。
最终,在二楼左侧尽头的玻璃圆厅中,宫司屿寻到了孤单躺在沙发中,抱着被子,已经闭上眼,似熟睡的纪由乃。
圆厅的巨幕投影电视上,正播着恐怖片……
悄然上前,连同被子一起,宫司屿温柔的将纪由乃横抱在怀中,却不想,纪由乃只是打瞌睡,并未熟睡,她醒了。
“你现在抱的是全家灵力最弱的崽!”
还别说,宫司屿真说对了,全家就属她最弱!
“我抱的是我媳妇儿。”微沉邪魅的嗓音,撩人心扉,极尽轻柔。
“不听。”傲娇。
“我的小诡儿从前很强,天赋异禀,现在只是忘记了很多事,没恢复罢了,等有朝一日恢复,你就是全家最厉害的崽,这样可以吗?”
壁炉燃着火炭,暖烘烘的。
昏黄的光线,折射在宫司屿身上,衬得他侧颜柔和而俊美异常。
他突然想抱着纪由乃在玻璃圆厅中坐一会儿,于是,转身入座,将裹着被子的纪由乃搂怀中,像哄孩子似的轻拍。
纪由乃第一次听宫司屿喊自己除了“纪由乃”、“心肝”以外的另一个称呼。
“小诡儿”这名字,听上去有些怪怪的,让她觉得不习惯,却又能从宫司屿的语调中,感受到那股无尽的宠溺和痴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