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这样……你总该明白我的心意了?”
“又或者……你十世历劫本该数百年乃至千年,却因我从中作梗,短短二十年就结束,好,是我急着娶你,想你快些回来,这么说,你总该明白了?”
“可你对姐姐……”
灵殇眼底噙着水光,怔怔的凝视着蒋子文万分认真的模样,咬着唇,柔声细语,楚楚动人。
蒋子文耐心至极,打断灵殇,郑重其事摇头,“殇儿,没有姐姐。”
灵殇:“没有?”
“对灵诡的感情,早已是过去式。”蒋子文扣住灵殇的脑袋,摁向自己的心房,严肃道,“如果你还是很介意,结婚后,我带你去你喜欢的地方居住,嗯?”
蒋子文本不是这么直接的人,什么事都喜欢藏心里,许多话都喜欢憋着选择沉默。
可就在前不久,在宫司屿的尊尊教导下,蒋子文开窍了。
他明白,有些不必要的误会,根本就是坦白相言,付诸行动就可以解决的。
沉默,只能让一段关系充满猜忌和怀疑。
这一点,宫司屿和灵诡的确做得比他好,有事就说,夫妻间没有任何秘密能够隐瞒对方,百分百的信任和忠诚,生死都分不开那两个人。
灵殇呆呆的看着蒋子文,噎了声,透着哭腔,不敢置信的问:“你……爱我?”
蒋子文的寒眸被如浪潮般汹涌的深邃暖光所淹没,指腹抹去了灵殇眼角的泪光,沉沉了叹了口气,紧紧拥住了灵殇,薄唇附在他的耳畔,磁音撩人,万分深沉认真的应了一声:“嗯。”
被紧紧抱住的时候,灵殇余光无意间瞥见了蒋子文藏在衬衫袖中的腕表。
他一眼就认出了他戴着的手表。
是曾经他决定下界历劫,离开前蒋子文送给他的礼物,但其实,这只手表却是他想送给蒋子文的……
如今,却被他佩戴在手腕上,成了贴身之物。
清瑶姬发现自家老幺从神界偷偷逃下界,马不停蹄的就来抓人。
和灵诡开门进入蒋子文和灵殇的婚房时,却见客厅落地窗旁,蒋子文和灵殇紧拥在一起,就连她们两个来了都不自知。
灵诡惬意慵懒的靠在门柱旁,开始偷拍。
卷发大波浪的清瑶姬忙走上前吆喝:“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