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宫司屿瞅着三层玻璃屋里面温馨干净的小厨房,想着自己是做黑暗料理的一把好手,至今做不出个像样的菜给灵诡吃,心里不免开始和蒋子文对比起来。
“蒋子文啊!”灵殇掩饰不住的幸福道,“家里的重活累活,还有饭菜都是他准备的,他不让我碰,我就种种花,养养宠物……”说着,灵殇捏了捏脸上的肉,“胖了不少呢!”
宫司屿锦衣玉食的日子过多了,别说做饭,家务可从来不会做的,因为家里有佣人。
一听蒋子文竟然什么都干,他酸了,又有点愧疚,觉得丢面儿,没脸看灵诡,优雅的单手支额,轻咳了一声。
灵诡就像宫司屿肚子里的蛔虫,心知宫司屿那该死的自尊心和攀比心又开始作祟了,赶紧安抚且警告道:“别想些有的没的,你做的那饭,除了我吃,狗都不会吃,也别想着去学蒋子文做家务什么的,你忘记洗个碗把家里碟子都打碎的事了?”
男人之间该死的攀比心啊,真的是令人无语。
宫司屿不语,只是偏过头,靠在灵诡肩上,开始把玩灵诡葱白如玉的手指。
不远处的花圃中。
宫小连又是追蝴蝶,又是摘玫瑰送灵诡的,玩的很欢快。
可是,灵诡他们聊家常聊得正欢,宫小连忽然间扔了泡泡枪,在花圃中抱头鼠窜的喊着救命。
“妈妈!妈妈!救命啊!有蜜蜂,蜜蜂追我!”
“呜呜呜,蜜蜂追我……”
灵诡被儿子引人发笑的求救声吸引,朝着宫连投去了“无语”的目光,但是,却不为所动。
就是一只蜜蜂罢了,想当年素素和厉儿像连儿这么大的时候,什么蜜蜂,马蜂见了他们都得逃。
“喊什么喊!多大人了,不就一只蜜蜂!自己解决!”
宫司屿朝着儿子逃窜的方向怒斥道。
宫连怕蜜蜂,抱头鼠窜间,找不着北,一路顺着花圃,竟朝着宫司屿他们反方向逃窜,那刚巧是花圃的出口处。
宫连低着头跑啊跑,他泪眼汪汪的,因为爸爸妈妈都不来帮他。
而这个时候,他“嘭”一下,忽然撞上了一堵结结实实的“墙”,这墙还有腿,还会自己走呢。
宫连跌倒在地,“哎哟”了一声,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忽然间感觉到有人提起了他的衣领,将他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