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亭子中的石凳坐下,拉着杜若羽一起,“所以你找我什么事?”
“我……”
“先声明,想复活什么的就别找我了,爱莫能助,你是秦庸的人,我从前又是受他嘱托才关照你,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我所做的事情都不能伤害秦庸。”
灵诡把话说得很清楚,也让杜若羽明白,如果没有秦庸,她当初根本不可能入得了灵诡的眼。
“秦庸给了我七天时间,让我料理好生前的事。”杜若羽纠结的拨弄着手指,低着头,“但是我想着,我爸马上就要肝移植手术了,我想陪我爸手术,等着他手术成功,还有我弟弟还不懂事,也没有赚钱的能力,我妈从前富家太太当久了,花起钱来没有底,她有些势力物质,但人还是很好的,还有霍弈秋……虽然我和他的过去不愉快,但是为了救我,他付出的代价很大,我觉得如果不能亲自道一声谢,和他有个了结……”
“等等!你到底想说什么?没必要铺垫这么多,直接说就行。”
灵诡听着杜若羽弯弯绕绕说了一大堆试图打动感化她的话,拧眉打断。
“我想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我爸妈他们面前,尽最后的孝道,帮他们安排好余生的一切,不想像现在这样,他们看不到我,我却能看到他们。”
“这种事你完全可以和秦庸说。”
“我和他……现在隔阂很大,而且我觉得他未必会同意。”
灵诡并没有立刻答应杜若羽,而是表示要考虑一下再做决定。
然后灵诡就回了家。
意外的是,她回家的时候发现秦庸竟然在她家,抱着一瓶已经喝光的威士忌玻璃瓶躺在沙发上正在玩法尔里德养的猫。
不过,秦庸一见到灵诡回来,失态的他立刻坐起,掩去脸上的尴尬。
“你女人找我,让我帮她一个忙。”
“什么?”
“她想在她父母面前露脸,陪她父亲做完肝移植,再去和霍弈秋做个了断。”
“你答应了?”秦庸脸色沉下。
“那不能够啊,我只是所考虑一下再给答复。”灵诡回到家,换了鞋,倒在另一侧的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本来你们两个的破事我就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我也懒得再管,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