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现在治疗最重要,所有的医疗费用我们林家都会承担下来。”
林宜不停地道歉,想把手上的表格文件递出去,混乱中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头发往外撕扯,扯得她头皮都快被揭下来。
女佣在大叫。
林宜有些耳鸣,周围太吵,全是辱骂的声音。
林宜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整个人被扯来扯去,还有人上前撕她身上的晚礼服。
忽然,挤在走廊里的人群像是被强行劈断的急潮,分开两边,穿着黑色西装的一群男人硬是挤出一条路来,个个魁梧奇伟,手臂强而有力,一大群人没挤过他们,个个骂骂嚷嚷着。
其中有人认出了什么,大叫一声“应寒年”,整个走廊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混乱的呼吸声。
林宜站在那里,还在努力把手中的表格一张张分给家属们,闻言,她错愕地抬起头,只见应寒年在人群中朝她疾步走来,脸色铁青。
下一秒,一件风衣落到她身上,从头盖住。
林宜只感觉一双手臂将自己完全包裹住,隔着风衣,她能听到男人的心跳声,急速而火热。
“把二少奶奶带去休息。”
应寒年命令的声音从她头顶上落下来,有些闷闷的。
然后,她就被人推了一把。
林宜倔强地停住。
“听话!”应寒年厉声道,替她将风衣罩好,“交给我!”
他强势的声音令她心安下来。
她试图从风衣中抬起头看他一眼,人已经被推开,很快有人接手扶着她匆匆离去。
……
在医生的办公室里坐了一会,林宜坐不下去,又跑到手术室外面,等待消息。
她站在那里,看着手术室上面亮着的灯,身上披着黑色的男式风衣,一头做得精致的头发已经散乱掉,嘴角起血,左边脸庞起肿,红印子不消,眼角和额角起了小包,还来不及显出瘀疼。
她死死地攥住身上的风衣,硬是将上面的一颗扣子给生生地抠了下来,紧紧地握在手中。
掌心里已经一片血迹,是被好自己用指甲划出来的。
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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