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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祈星捂着心口低下头。
另一边,林宜跑向前,扶起几乎就要倒在地上的牧夏汐,担忧地看着她,“夏汐,你怎么样?”
牧夏汐面上毫无血色,转眸看向她,泪水完全模糊住了视线,“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说什么。
她的脑子里已经剩不下其它的了。
“不是你的错。”林宜蹲下来,看着她胸口的匕首和沿下来的血,呼吸滞了下,连忙脱下身上的外套罩在她单薄的身上,转眸看向保镖,“快叫救护车!快!”
牧夏汐倒在她的身上,手垂在地上,掌心里的血不住地往下淌。
林宜不懂怎么帮她,只能环抱住她,转眸看向前面。
只见牧华康站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伤痕累累的牧华弘做人质,把牧华弘挡在自己身前,一把全是鲜血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匕首是姜祈星的。
在应寒年带人冲上来的时候,牧华康便知自己大势已去,于是飞快地捡起匕首把牧华弘抓了当人质。
原来真的是他。
林宜看着牧华康满眼的狠厉阴沉,哪有平时半分温和,此刻他抓着牧华弘,一双眼挑衅地看向应寒年。
保镖们自动分出一条道来。
应寒年缓缓从其间走出,一张轮廓如削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慢慢的,他抬起眼看向牧华康,眼中充斥着邪意,薄唇动了动,一字一字如冷风过境,“你总算是出现了。”“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从应咏希阴魂不散的舞蹈出现时,我就猜到有人在为当年的事回来寻仇了。”牧华康站在那里,冷笑一声,“你没想到吧,你找的人就是我,我一直
就在你面前,哪里都没有去过。”
他拿牧华弘当人质,保镖们都不敢妄动。
应寒年站在那里没有动,风吹乱他的短发,他从口袋里拿出糖盒,取出一颗戒烟糖送进唇间,嗓音冷到骨子里,“为什么杀我妈?”
“你骨头还真是硬,当年中了十几刀都能让你挺过来。”牧华康道。
“我问的是,为什么杀我妈?”
应寒年的语气如杀,棱角分明的侧脸映出他咬糖的轮廓,漆黑的眼底有嗜血的光在一点点聚拢。“是她三心二意,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