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怕是恰恰成全了顾铭替父在顾家的内斗成功。”
林宜平静地说道,“你说你分析出来,那是因为你从未真正和顾锦面对面聊过吧?”
“……”应雪菲反驳不出来,她的脸色在林宜的注视下逐渐惨白,转眸难以置信地看向顾铭,“你是说……其实我一直是在为顾铭做事?”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抖了。
她的拳头猛地握紧。
从头到尾,她竟然是在替顾铭做事……这算什么?
林宜看她这样不禁轻叹一声,转眸看向顾铭,“处处留子,机关算尽,你也算是将玩弄人心玩到极致了。”
“呵。”
顾铭低低地笑起来,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狭长的眼睨向应寒年,“应寒年,这一局,我输得心服口服,不过,还没结束,我们之间这局棋不会结束在这里。”
他从未亲手杀过一个人。
他的手上没有血。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猜想,毫无证据,除非应寒年跟他玩硬的,拼人手拼厮杀,否则,应寒年根本拿他没有办法,法律也拿他没有办法。
“……”林宜沉默地看向身旁的男人,应寒年从椅子上站起,走到顾铭面前站定,薄唇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当然不会结束在这里,我说过,我会慢慢地玩死你,就像猫玩那只只会躲在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
顾铭的目光凝滞一秒,而后笑起来,“好啊,我就在这里等着。”
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四目相对,刀光剑影。
血光掠过无痕。
风声都是静止的。
良久,应寒年才转过头睨向林宜,“团团,走了。”
“好。”
林宜跟着站起来,忽而想到什么,转头看向应雪菲,“你跟我们一起走吗?”
“我……”应雪菲顿了顿,道,“我晚点再去找你吧。”
“那好吧。”
林宜没有强求,把手递过去给应寒年握着,随他离开。
“应先生……”一旁的顾锦见应寒年要走,慌忙凑上前来,听过他们的谈话,他现在对顾铭生了七分恐惧,他完全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