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坐在门口,人往后靠着,前面两只凳脚浮空,脚尖在地上点着。
听到这话,他懒懒地斜了一眼。
“如果是我,我已经没有筹码和对手斗了,那我就抢筹码。”
牧华弘在牧氏多年,和自己兄弟,和内外的复杂关系斗了几十年,他比谁都了解一个“斗”字的精髓。
“抢筹码?
怎么抢?”
牧羡旭不解地看向牧华弘。
“抢对方最不注意的筹码,然后压回去,赢了就是翻本,输,也不存在输,没有拿对方筹码输的道理。”
牧华弘说道,“这就是所谓的光脚理论。”
光脚不怕穿鞋的,因为输到最后的人是连自己命都可以输的。
“……”最不注意的筹码?
应寒年最不注意的筹码是什么?
林宜一时想不到。
她看向应寒年,应寒年坐在那里,他没有反驳牧华弘,黑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聊了许久。
聊到没有任何“安全”的话题可聊,应寒年终于站了起来,冷着脸道,“团团,走了……”林宜见状抱着小景时站起来,接过话道,“对,我们要去拍婚纱照,我觉得这条街道挺有纪念意义的,不如下一辑就在这里拍?”
“……”应寒年睨向她,眉峰微扬。
还要呆下去?
但生死街的婚纱照是他无法拒绝的,他颌首,“行,那先去拍吧。”
“三爷。”
林宜把小景时抱到牧华弘面前,“那麻烦您先陪会小景时。”
牧华弘还来不及因应寒年那一个“走”而失落,就听到林宜这样的话,忙站起来笑道,“放心,你们去拍照,孩子我来看着。”
“有什么好看,不有育婴师么?”
应寒年冷淡地道。
“景时喜欢那只小白鹅,肯定要把小白鹅带着,鹅凶起来也挺吓人的,育婴师都是女的,我怕她们降不住。”
林宜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