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就是闲聊。”
林宜见她一直不说话便道。
白茶咬了咬唇,还是没有放下紧张,林宜索性站起来道,“我看你被他们按在这里也坐了很久,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好。”
白茶哪里敢不应,站起来跟着林宜往外走去。
医院大楼内部空气实在谈不上太好,但外边却是极为清新。
蓝天白云之下,白茶走在林宜身旁,被阳光包围着。
走了一段路,林宜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些家常的话,白茶一直认真地注视着她美丽的脸,好一会儿才小心地开口问道,“您说对牧家来说,剩下的都是小门小户,那您是怎么适应下来的?”
“不适应。”
林宜坦然地摇头,“我到现在也没适应过。”
“……”白茶怔然。
“初进牧家的时候,我几乎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想逃,大家族的规矩、阶级分明都让人喘不过气来。”
林宜笑着道,“有时候看着都觉得那是一座困城,里边的人自封为王,高高在上,其实一点自由自在都没有。”
“……”白茶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宜的眉眼。
在她心中,应寒年和林宜是真的高高在上,眼中只有家族荣耀,否则,上一世,他们怎么会连儿子在外四年、在外结婚都可以不闻不问。
虽然隔了世,他们似乎离她近了许多,但那种隔阂是从她心底生成的,无法轻易改变。
可现在,一个大家族的女主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这让极为震惊。
“要说怎么撑下来的,自然是因为景时的父亲。”
林宜看她一眼,沿着医院的小道慢慢往前走,语速缓缓的,声音似春风一般,“应寒年是牧家的私生子,自幼生活在外面,过得艰苦,他回到牧家后也是格格不入,可他又有必须留在牧家的理由,我不陪他,他就太孤独了。”
私生子?
不是说应寒年是牧家哪位前妻生的孩子么,原来是私生子?
这算是豪门秘闻吧!白茶惊悚地睁大眼,克制不住地连声咳起来,止都止不住,这放一般小说和电视剧,她听到这种事是要被灭口的。
林宜正说在兴头上,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