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的时候,她只能通宵达旦,临时抱佛脚,恶补。
华清临时调制的膏药恢复虽不如玉肌膏神速,可才两天,她手上腿上的纱布就能拆了,比起普通的药,也是见效极快的。
嫌手上还未愈合的溃烂伤疤丑。
纪由乃终究还是没忍住,心疼的挖了一块玉肌膏。
抹在了自己的纤纤玉手上,心在滴血的看着手心手背所有的疤快速复原,可玉肌膏的瓷罐里却少了一大块,默默的叮嘱自己一定要省着点用后,纪由乃宝贝的将膏药藏了起来。
中午,窗外阴雨连绵,雷声阵阵。
宫司屿陪着她在书房里做模拟试题。
可突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爷爷病了?”
是宫司屿的二叔宫立民打来的。
“知道了,我下午就回老宅看爷爷。”
宫司屿挂了电话后,纪由乃就出声了。
“老爷子病了?怎么会?”前阵子见,他还精神奕奕,身子骨硬朗呢。
宫司屿下颚线绷紧,凤眸深邃,似极为不悦,略微低沉的嗓音透着阴郁。
“我爸和陆轻云闹离婚,陆轻云抵死不承认找人密谋想要我命,在宫家又哭又闹的,威胁爷爷和奶奶,如果真离婚,她就要把宫家的丑事和我爸挪用宫氏集团公款的事爆料出去,谁都别想好过,所以爷爷,被气病了。”
纪由乃似乎可以理解。
像宫家这种豪门,最重要就是脸面。
家丑不可外扬,更不能有任何辱没门楣的事发生。
所以陆轻云,也就是宫司屿的继母,是想扼住宫家最在乎的颜面问题,来威胁他们。
至于宫家人到底会怎么做,她并不了解。
可轻瞥一眼宫司屿阴沉森冷的眸子。
纪由乃心底一凉,怕是……他想玩狠的。
“心肝,跟我一起回宫家吧,早晚要去认认门,就趁现在。”
“行啊,我觉得ok,不过爷爷喜欢什么?咱们去买回来,逗他开心如何?”
意味深长的瞄了纪由乃一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