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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解药!”
死死瞪着万北国,目光就像要将他抽筋扒皮般可怕。
“没……这种东西,不注射过量不会致死……疼一阵也就过去了……”
万北国的话瞬间让宫司屿更加暴躁阴郁。
嗜血残酷的阴冷寒光四溢。
“疼一阵也就过去了?”冷笑连连,阴毒万分,“万北国,你说的如此轻巧,那我这就让人要了你儿子的命,也就死一下而已,不足为惜,你觉得怎样?”
“不要啊!宫少!求你饶我儿子一命,我死!我替他死!”
眼见着纪由乃疼的开始疯狂咬自己的手臂。
宫司屿怒红了眼。
“白斐然!让人动手!全部灭口!你万北国死,不痛不痒,我要的是你生不如死!她纪由乃今天遭受的痛苦,我拿你一家老小的命来赔!“
当然,还有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安蓝。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发狠用力的不让纪由乃咬自己纤细的胳膊,宫司屿拿自己结实的手臂凑到她嘴边,“心肝,咬我的,疼就用力咬……”
艰难的摇头,拒绝。
几乎连一句话都说不连贯。
“不……你会……你会疼……”
就是纪由乃这份令他心碎的懂事,不断的折磨着他的心和每一根神经。
宫司屿看不下去了。
痛在她身上,他的心却每时每刻都在煎熬,遭受摧残。
也就在一瞬间……
他想到了自己身上藏着的一样东西。
快速伸手从西装裤袋中取出。
一支注满药液的针筒。
这是他从审讯室偷拿出来的,原本两支,本都想用在安蓝身上,惩罚她,可迫于环境不便,他只给安蓝用了一针。
身下这一支,就始终藏在身上。
白斐然本在电话联络远在纽约的人,即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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