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晋阳王咬牙,“此间过错,全系臣一人,尤妃娘娘什么都不知道,也从未与臣有过什么越矩之事!
“还望陛下可以秉公处理此事,莫与臣一样,因心中私情乱了分寸!”
见事瞒不过气,晋阳王便干脆把自己卖了。
他承认了自己单方面对尤妃的感情,并顺势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了自己身上。似乎这样,便可以把尤妃清清白白地摘出去。
但他没想到的是,即便到了这一步,萧辞钰依旧是一副步步紧逼的架势。
萧辞钰轻笑一声,淡淡道:“怎么能说是因为私情呢?皇后的确是朕心里的重中之重,但扣下你们拷问,却并非只是因为皇后。
“一国之母处到底出了什么差池是要向天下人交代的,一国之君的安危亦是重中之重。
“你的故事中既还有疑点,便不能怪朕再多放追问。”
“臣所言句句属实,还能有什么疑点?!”晋阳王怀疑萧辞钰又想从他们身上诈到实话,所以,无论萧辞钰这话说得有多缥缈神奇,他都不愿再多透露一分。
可这回,萧辞钰并非是在设套。
他是真从晋阳王之前的言辞中挑出了破绽:“既然你把尤妃放在心中重要的位置,那为什么刺客往后舱撤时,你一点担心都没有呢?
“所有的宫嫔豆住在后舱,尤妃也不例外。当时,你真不怕冲过去的刺客会伤害到她吗?还是说,你放心的原因,是因为你清楚地知道她肯定不会受伤?
“可别说以自己满心都是朕作为理由,朕可是清楚记得你见朕无事之际,已把贼人去处给忘了。
“若不是朕问到,你恐怕,根本就不会提救援后舱的事。”
话及此处,萧辞钰不由嗤笑一声:“晋阳王,这就是你所谓的重要吗?若你就是这样的人也就罢了,可偏偏,你后面又愿意为了她公然与朕对抗…
“你前后行径不一,原因是什么?”
“是、是因为…”晋阳王惶恐地想要辩解,但几次张口,他却都没找出什么好理由。
前后不一的行径已经摆在那里了,这事已成事实,他辩无可辩!
“所以,你当时其实就是有恃无恐吧?你根本不怕那些刺客往后舱冲会伤了自己心爱之人,因为你知道,他们的目标,只是皇后。”萧辞钰笑笑。
他生了一双桃花眼,双眸含笑时总是风情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