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纪由乃,凭你自己的本事,你怕就算是死,也做不到,不过让她生不如死,倒还容易做到,只要替你夺回了你爱的人,自然,她就会痛苦,至于法子,你先养好你的身子,继续伪装,回头,我再来告诉你。”
温妤大惊。
在少女要走的时刻,拉住了她的衣裙。
“你凭什么说靠我自己就无法杀死纪由乃?”
阴阳官候选人,是无法告诉任何人有关于阴阳官选拔之事的。
诡秘的少女,只是冷冷甩开了温妤,眸光阴邪,目空一切。
“就凭她已经和我是一样的人!而你这种普通之人,我们想你们死,简单的就像踩死一只蚂蚁,尔等愚昧普通的泛泛之辈,穷极一生,也妄想达到我们的境界!”
温妤根本听不懂眼前的少女在说什么。
可是她明白一件事,靠她自己,她永远别想动纪由乃一根毫毛。
可是,她不服,她恨,她不甘心!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我还不知道……该叫你什么。”
诡异莫测的神秘少女,幽幽回眸,浓密轻颤如蝶翼的眼睫垂敛。
“我的名字,你本没资格知道,念你可怜,告诉你也罢。”少女冷幽淡笑,继而又道,“我叫……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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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家老宅。
江梨被宫司屿从四楼扔下。
尽管有人当了垫背,避免了她骨折脑震荡。
可江梨受惊不小,浑身又被砸落的巨大水晶灯碎片划伤了很多处,整个人躺在床上,落泪不止,一副受到了巨大刺激,无法平静的模样。
宫老佛爷沈曼青优雅端坐在一旁。
见几个下人忙忙碌碌和配合医生,在替江梨清理伤口。
片刻后,所有人都离开。
独留沈曼青面无表情,气场慑人,宛若清宫老佛爷似的,盯着床上的江梨。
戴着祖母绿玉髓戒和金镶玉戒的她,拈起兰花指,慢慢优雅的端过一盏红茶杯,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别有深意的对江梨道:
“以后想做那种陷害人之事,便得做的毫无痕迹,不被人拿住把柄才是,这样,所有人才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