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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你真的丢死人了。”姬如尘满眼嫌弃,却强硬的勾起当归的下颚,又是替他擦泪,又是替他擦脸上的泥巴,“瞧瞧你,脏得跟乞丐似的。”
“我一会儿去洗洗,会弄脏你的,别擦了。”
“闭嘴。”
说实在的,现在,真不是能笑的时候。
偏偏听了当归的自述,宫司屿第一个没忍住,轻咳一声,强忍笑意,故意拧眉,装作一副深沉的模样。
“你怎么跑出来的?又怎么知道噬心蛊的事儿的?”
纪由乃担忧的望了床榻上的封锦玄一眼,旋即疑惑问。
“我用遁地术挖地洞啊!变了个分身在地窖伪装成我,然后挖了两天两夜的地洞,昨晚错挖了方向,也不知挖去了哪儿,就听到了噬心蛊的事儿。”
流云就是好奇当归背回来的黑色包袱里装的是什么,打开瞅了一眼,略微惊讶,都是极品罕见的药材,百年老山参,埋在尸气聚集之地才能长成的肉灵芝,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奇花异草。
当归解释:“那些都是我挖地洞时无意间刨到的,觉得丢在那可惜,就一股脑收集了回来。”
面容苍白如纸,虚弱至极,封锦玄哪怕昏迷中,却还不断的在喊着“阿萝”的名字。
“现在怎么办?”纪由乃问,“他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告诉他爷爷?”
“以我对锦玄的了解,怕是,他不想因一己私欲而破坏了封家和端木家的千年和睦,所以宁可默默承受,也不愿将事闹大。”宫司屿拧眉,阴郁道。
“这噬心蛊,能解吗?”
当归洗净了手,走至床榻前,细细查探了一番后,看向身后众人,“必须用下蛊之人的鲜血,引出他体内的那些黑线虫,才能解。”话落,当归心知纪由乃定然会问具体下蛊的人是谁,于是回忆了一番,又道,“昨晚下令给封先生下蛊的,听声音是个老太太,不过用的血,是叫熙月的人,你们认识吗?”
闻言,纪由乃、姬如尘和流云三人相视一眼。
“那个男人婆啊?”姬如尘挑眉,冷笑。
“这事儿要是不惊动封家,单纯的让我们出面解决,我们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走了,好好一个人被折磨成这样,得去找那老太太和男人婆聊聊人生,谈谈未来,问问还想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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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家族的地盘,坐落在封家祖地边沿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