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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还没给我宝贝女儿梳过发呢。”
清瑶姬遗憾的看了眼腻在宫司屿怀中吃酸甜糕点的女儿,摇了摇头,心底泛酸。
满脑子只有男人的女儿。
“可惜我家宝贝不需要我梳发……”
阿萝低着头,拘谨的揣着小手,坐在那,仔细看可以发现,她的小脸晕着微红,似很害羞,又受宠若惊。
给阿萝编好漂亮的辫子,清瑶姬贴心的拿出一面小镜子,凑到她面前,“看看,多漂亮。”
“唔……谢谢清瑶姨姨。”
或许是因为从小无父无母,连谁生的都不知道,阿萝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又呆呆的看了看笑意盈盈的清瑶姬,小脑袋一歪,没头没尾的问了句,“清瑶姨姨,你说,我长这样,我妈妈会不会也很美?”
“那是必须的。”
朦胧雾色中透出点点清晨的微光,笼罩在清瑶姬的身上,绝美万分的她,凝视着阿萝,深邃迷人的美眸中浸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其实有时候,看到阿诡这么幸福,我也想有个妈妈呢。”
阿萝忽而粲然一笑,天真无邪的黑色桃花眸中泛着晶莹的水光。
“你又不是石头缝蹦出来的,妈妈是一定有的。”清瑶姬轻抚着阿萝的脑袋,安慰道。
不经意的一句话,恰巧落入了灵诡的耳中,她看着阿萝倔强又娇小的背影,莫名一阵心疼泛滥,怕是怀有身孕后,母爱泛滥,灵诡自觉好像也没从前这么不近人情了。
她下意识摸了摸放在口袋中的黑色阴鬼玉。
目光坚定,心中默念,阿萝,等到了无量山,我一定给你一个结果。
当天空完全清明时,太阳升起,隐约朦胧的薄雾也渐渐退散。
收拾了一番,宫司屿决定继续赶路。
只不过临走前,他居高临下威慑般盯着阿萝,冷问:“到底还有多远,我们已经深入怒山腹地,这里已经是最原始的无人山林。”
阿萝嘴里叼着狗尾巴草,身上背着沉甸甸民族风大布袋,嘀嘀咕咕道:“快了快了,我已经能嗅到我老家的味道了!”
“……”宫司屿凤眸冷眯,一阵气结,他总觉得和阿萝说话,十分考验耐心和智商,“什么叫能闻到?你是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