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粉,对外伤镇痛有奇效。”
“狗东西,你对敌人都这么好?”
倏然间,天魔坐起身,用连接双手腕的镣铐链锁,勾住了灵世隐的脖子,缠绕住,迫使灵世隐逼近自己。
灵世隐错愕之际,失去平衡,一手撑在了天魔的腿上,勾魂柔媚,看似羸弱的眸光闪烁着星碎的暗芒,毫无畏惧的和近在咫尺的危险男人对视许久,倏然莞尔一笑,笑意虽未达眼底,却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你知道在我活着的时候……做的是什么吗?”
灵世隐的嗓音极为悦耳,那是一种能让人沉醉的弥音。
两人的鼻尖,紧紧只隔毫厘。
天魔下意识残忍无情的收紧了手中的铁链,灵世隐的脖颈被勒出了红印,不得已仰起头,略微开始呼吸困难。
“是做什么的?难不成……做狗?”天魔猖狂轻蔑的大笑,手中的力气丝毫不减,他爱极了看到面前灵世隐露出难受的神情。
“你倒是猜对了一半,我生前,是王权贵胄豢养的狗,一生享受诸侯王独宠,却也只是个玩物,没有半点人权,供人耍弄还要笑脸示人,所以我这种人……本就没有尊严,无论你如何践踏,我都能当做在夸奖我一般,辣鸡,听懂了吗?”
“原来冥界堂堂鬼判府尹生前竟是个肮脏龌龊的男宠!”
天魔瞳孔温度瞬间降至冰点,话音中透着恼怒和残忍。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听到这狗东西活着的时候竟被这么多男人碰过,心底就冒火至极。
灵世隐闻言,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绝美灿烂,苍白冰冷的修长手指缓缓轻碰上了天魔溃烂的脸颊,“是你自己向蒋王大人讨要的我,怎么?后悔了?可惜这天底下没有后悔药给你吃。”
顿了顿,灵世隐继而又道。
“嫌我脏,就别碰我,早早告诉我弒帝在哪,别让我这一肮脏的人脏了你的眼,如何?”
天魔高挺的鼻梁,完美的鼻尖下,溃烂的薄唇渗着血,话落一瞬,灵世隐发挥出了他极近妖柔魅惑的一面,灿笑着,阖上迷人的眼眸,轻轻的覆上了天魔的嘴,吸走了那碍眼的血痕。
他是脏,因为生前的他,本就是权贵的玩物。
他知道如何勾起男人的本能,他知道如何去讨好一个男人,他有的是手段。
闭上眼,亲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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