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见到尸体和格拉斯之前,不好往下定论,格拉斯不是醒了吗?可以亲自去问问到底当时发生了什么。”
清月摇了摇头,“不行,在你们来之前不久,我丈夫来了电话,格拉斯的大脑受到重创,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这么巧?失忆了?
“德拉科的尸体现在在哪?”灵诡拧眉又问。
“在伦敦哈德医疗机构的法医鉴定中心保存着,这件事影响很恶劣,惊动了上面。”
最后,宫司屿和灵诡决定,拜无忧和法尔里德、清瑶姬三人留在庄园中,负责勘查庄园,寻找线索,虽然案发现场被禁止靠近,且有专人24小时把守,但是他们获得了清月的允许,可以进入两兄弟的房间内查看。
而灵诡和宫司屿则跟着清月前往伦敦市中心停放德拉科尸体的机构。
月黑风高,当他们随着清月一起乘坐私人直升机抵达法医鉴定中心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偌大的法医鉴定中心已经关闭,但是又保安把守在门岗处。
因为是死者的家属,又得到了上面的许可,所以清月带着宫司屿和灵诡从正法医鉴定中心的大门,由保安引领着,进入了阴森森的停尸房内。
停尸房内灯光惨白,气温很低,因为是尸体冷冻库,所以这里冷的瘆人。
保安是一个中年肥硕白人,目测大约有两百多斤,且胆子并不大,大半夜来到停尸房,拉开存放尸体的冷冻柜大门时,浑身颤抖。
在将裹尸袋取出后,落荒而逃的去了门外,并告知他们,看好了喊他。
宫司屿戴着一双白色的橡胶手套,拉开了裹尸袋的黑色拉链。
寒气弥漫,德拉科煞白的脸庞顿时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他的脖颈处,已经被法医用针线和尸体缝合在了一起,双目紧闭,睫毛上覆着一层寒霜,身上多处骇人的伤口,可见死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清月一见到自己死去的儿子,崩不住泪,在停尸房中泣不成声的跪倒。
灵诡和宫司屿没理会她,任由她在那大哭,两人站在尸体的左右两边,正目不转睛的观察着什么。
“老公,如果我记得没错,我们送走德拉科和格拉斯的时候,他后脑勺出血严重,身上也挨了一刀,但是似乎,没这么多伤痕。”
宫司屿应了一声,凑近,细细的观察着德拉科脖子上的割痕,“割痕凹凸不平,想必割下他头颅的人并不擅长做这种事,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