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宫司屿学会了如何做小馄饨,打算回家大展身手,满脑子计划着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两个转眼就朝着庭院的墙壁一跃而上,做贼似的进入了静谧的庭院中。
“无心是蒋王大哥的另一个名字,这个我知道。”
灵诡压低声,和宫司屿穿梭在回廊中,寻找着蒋子文所在的居所。
“你怎么知道?”宫司屿警惕的看着四周,挑眉问。
“这个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我还是纪由乃的时候,那会儿被范大人他们抓去冥界,蒋王大哥隐藏身份,用这个名字接近我的。”
“呵,不怀好意。”宫司屿不屑道。
“都过去多少年了……”灵诡嗔怪,她很快发现在庭院后头的东厢房有光亮,和宫司屿马不停蹄的就奔了过去。
灵诡知道蒋子文在里面,随即“砰”一声将门踹开。
“好你个蒋子文,竟敢背着我们……”
灵诡踹门进入,忽然失声,目瞪口呆的和身上缠满纱布正准备下床“打狗”的蒋子文打了个照面。
古朴的房间内,摆设很简单,并不华丽。
蒋子文上半身缠满绷带,甚至好几处还渗出了血,左腿打着石膏,看似行动不便,实则他能自己脚踩地面,没有血色的嘴唇苍白极了,但是地上掉落着一根用来唇部打底的白色遮瑕,膏体已经断裂,有半截在阿鲁的口中叼着……
很显然,唇色苍白是用白色遮瑕演的。
阿鲁一见到灵诡,滴着口水雀跃的扑了过来,被宫司屿一手挡开,呜咽一声,夹着尾巴老老实实的蹲着。
明黄的灯光下,它脖子项圈上挂着的金色琉璃球异常显眼,里面就像装满了鎏金般,晶莹剔透。
宫司屿将门关上,轻咳一声,看向面容复杂奇怪的蒋子文,取笑道:“没想到我们堂堂冥界之主,也有一天玩上苦肉计了?还背着我们玩失踪跑来找殇儿?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早干嘛去了?”
宫司屿觉得蒋子文就是个闷罐子。
从前灵殇还未心灰意冷离开时,他不愿袒露心迹,一个劲儿的在那憋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表露,后来殇儿不在了,他倒是开始一系列骚操作了。
“蒋王大哥,我觉得帝司说的有道理,啧啧,殇儿转世才十一岁,你怎么想的?”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