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
彻底摆脱霍弈秋的感觉,异常的舒爽,这让她不经走路的步伐都变得轻快且六亲不认了起来。
离开医院的路上,杜若羽心情看上去很好,频频回头和秦庸说话。
“我刚刚薄情寡义的样子是不是很迷人?”
杜若羽嘴角轻挑,明媚的小脸雀跃极了。
秦庸浅笑,并未说什么,只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杜若羽的头顶。
“唉,谁让我以前被他压榨欺负久了呢,现在只想和他撇清关系,不想再有任何瓜葛了。”
“嗯?他怎么压榨欺负你的?”
“就是像那种小说里面的狗血桥段一样,世家联姻,但是霍弈秋深爱着身体柔弱内心绿茶的青梅竹马,然后为了那个女人,处处为难我,甚至不惜要我每个月定期抽血给她那得了贫血症的女人,当然啦,他也会给我钱,我为了钱,屈服了,嗯。反正我觉得我挺倒霉的,他那女人老把我当成假想敌,觉得我会看上她家霍弈秋,可关键是,我压根儿就对那男人没意思,就算他婚礼当场跑没影,我也觉得没什么,反正都是为了给我爸还债的。”
杜若羽和秦庸一前一后的走着,进入停车上,上了车。
全程秦庸也就是静静的听着,唯有在听到杜若羽每个月都会被抽血而心疼不已,眼底暗流涌动。
“所以,你从来都不喜欢霍弈秋?”
秦庸发动了车,淡淡问道。
本还以为杜若羽会迟疑回答,却没想到,她竟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不喜欢,无感!有的时候甚至会觉得厌烦吧,但是霍伯伯和霍伯母我很喜欢,除了我爸妈,就他俩最疼我了。”杜若羽的话不经意间变多了,像是很相信秦庸一般,就连安全带都忘了系。
秦庸见即,侧过身,长臂一探,拽过了安全带,单手帮杜若羽扣上,全程面容淡漠漫不经心。
杜若羽缩了下,藏在长发下的耳朵微微染上红晕,拽着安全带,沉默了半晌,继而又道:“唔,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秦庸侧眸,朝着杜若羽笑的极为温柔,“你说,我听着。”
“嗯,其实我从小都会做一个奇怪的梦,就那个梦让我觉得,我可能很有佛缘。”
佛缘?正在开车的秦庸微微一怔,侧耳倾听。
“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