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都走习惯了!”吴父忙摇头,他哪坐得惯马车?
“爹!这会儿可不是节省的时候,咱们若是不坐马车,一日下来,也不见得能跑完府城全部酒楼!就听师弟的吧!可别舍本逐末。”
吴父转念一想,也觉得两人跟说得有道理,于是也不再多言。早些将豆干卖出去,他才能放心。
“师兄!那去酒楼的事儿就拜托你了!我就先回私塾了,不过你今儿不进学,是否要与私塾中报备一声?”杜尘澜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时辰不早了,他还得赶去私塾。
“无事!今儿夫子不在,本就可不必去!你若见了你方师兄,倒是可与他知会一声,免得他担心!”
出了吴家院子,杜尘澜便命车夫驾车赶往私塾。车夫边赶马车,边在心里琢磨。
这五少爷着实奇怪,起了个大早,说是来接同窗一起进学。可在人家待了大半个时辰之后,却自个儿出来了。
这两日都是他接送五少爷,五少爷往吴家跑得真勤啊!不过好奇归好奇,纳闷归纳闷,他也知道主子的事儿不是他该问的。
即便今日夫子不在,但鞠柏鸣昨儿下学时,早就给这些学子布置了不少课业!然而杜尘澜根本无事可做,他连夫子今儿不来私塾都不知道。
既然都不知晓,那自然就没有布置课业!杜尘澜无奈地叹了一声,这鞠柏鸣是打算放养他了。
他将墨磨开之后,还是重复着每日的任务。鞠柏鸣此人,面对他时通常都是蛮不讲理的。若他今儿不写上五张大字,说不得明儿鞠柏鸣回来之后,又要以此为借口,借机惩罚他。
今日夫子不在,杜尘澜也不用掩饰自己写字的速度。抄完五张大字,他就将从吴秋香那儿借来的书拿出来垫在下头,开始认真抄起注释来。
吴秋香脸上满是笑意,他紧赶慢赶往私塾奔去。这会儿已经快临近下学的时辰了,他赶去私塾倒不是为了读书,而是要找杜尘澜。
转过一个街角,他走进了通往私塾的那条巷子。
“师弟!”吴秋香刚赶到私塾门前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从私塾出来的杜尘澜。
“吴师兄!”杜尘澜有些讶异,接着在看到吴秋香脸上的笑意时,他不由得心中松了口气。
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若是豆干卖得不好,他又得尝试其他的营生。
“方昶!”吴秋香在杜尘澜身后发现了方昶,和杜尘澜一前一后出了私塾。
方昶也不应声,与杜尘澜并肩往吴秋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