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冷嘲热讽。虽说听了不少酸话,但好歹也算相安无事。
只是前几日子大嫂突然对她温和了起来,还在她面前哭诉府中的难处,最后又旧事重提。钱氏自然不可能答应,于是两人不欢而散。
她只记得最后离开之时,闵氏说了句也不知这生意做不做得长久。
难道是闵氏为此怀恨在心,于是使了这计谋?钱氏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铺子开了两年多,澜哥儿说是都打点好了。确实没什么人闹过事,官府也不曾上门寻过麻烦。今日这一出,倒是让周掌柜差点乱了分寸。不过好歹也是个掌柜的,快速稳住了局面。
“太太!少爷来请安来了!”泽兰进了里间禀报道。
“快让他进来!”钱氏将烦心事暂且抛之脑后,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
“母亲!”杜尘澜一进屋子,便向钱氏行了大礼。
“回来了?”钱氏正襟危坐,打量了一眼杜尘澜,接着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儿不在身边,一段时日未见,又变了样。
“母亲今日可还安好?”杜尘澜微微一笑,如今他与钱氏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二人说话也比之前随意了些。
“好!自从头眩之症根治之后,倒是吃得好睡得香。那蒋大夫很有几分本事,当初也幸亏你请了他来,否则到如今,我还要受这苦头。”
杜尘澜打量了一眼钱氏,似乎自从头眩之症治好之后,钱氏的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整个人也年轻了许多。
不过,或许也是不用愁三房生计的缘故。
“此次岁考?”钱氏犹豫了片刻,还是问起了岁考一事。
“好歹没叫母亲失望,等明日儿子要去衙门办理公文,明年四月就能入国子监。”
杜尘澜在一旁的玫瑰椅上坐下,做了三日的马车,一回府草草收拾了一番,立刻赶来了正房,此刻也有些疲乏了。
钱氏脸上顿时有了喜色,“你是个争气的,倒是没辜负你父亲的期望。当年去晨鹭书院参加院考,我和你父亲没阻拦你是对的。”
钱氏此刻还有恍如梦中,她没想到杜尘澜真的拿到了贡生名额。之前他们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哪想杜尘澜竟如此争气,从未叫他们操心过。
“还要多谢父亲和母亲的支持,儿子尽心竭力,不叫父母操心,才是尽孝。”
杜尘澜对此是感激的,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