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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不可能会凭空消失,他带着人堵住了所有的路,假山内外也仔仔细细搜寻过,就连池塘也没放过。
他以为杜尘澜会躲在假山内,于是先搜寻的是假山。可里头空空如也,他这才想起了池塘。命人拿来竹竿,二十多人在池塘内翻找了许久。即便是条鱼,也被翻出水面了。
这么多人在里头乱搅,不可能会有人再躲在池塘里。
这样严密地布控,都能让杜尘澜逃了,此子狡猾得很。他心中十分纳闷,想要知道杜尘澜到底是怎么离开的。然而,杜尘澜当然不可能告诉他。
已经失去了一次机会,他就得抓住眼前的机会。只要杜尘澜解释不清他刚才的去处,那他就有机会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杜尘澜身上。
皇命难为,皇上命李大人在今日之内解决此事,给了李大人不小的压力。再加上容嫔还是从后宫中被掳走的,搞得后宫中人心惶惶。此事就连慈宁太后娘娘都过问了,李大人自然着急。
若是李大人没在日落前将凶手找到,那就要吃不了兜着走。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只要找到一个凶手,交了差就成。
李大人为了快速解决此事,必定会找个最有可能的犯案的人。那杜尘澜,就是这个最有可能之人。
倒不是说杜尘澜长得像凶手,而是因为他最有时间去犯案。
他刚才看李大人的表现,似乎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毕竟杜尘澜根基浅,不怕得罪人。
李洪光一亮出金牌,杜尘澜便跪倒在地,直呼万岁!
“本官与你素昧平生,自然不可能诬陷你。等查出还有谁可疑,便一并带走审问盘查。”李洪光蔑视着眼前的少年郎,随后又转身看向自己的下属。
“可查出,还有谁可疑的?”
“回大人!期间有十一人离开过席面,离开最久的,也不过是一刻钟,这些旁人可以作证,且证人不止一人。其余之人皆在原地,未曾离开过。卑职已经命人去查过,都证明了他们是去的恭房。”一名差役捧着记录好的卷宗走了过来,对李洪光说道。
“嗯!这么说来,最可疑之人,还非状元郎莫属了?状元郎,你若是交代不出你的去向,那就休怪本官不留情面了。”
李洪光转身看着杜尘澜,他已经在心里计划,怎么将这罪名按在杜尘澜身上。
此刻,杜尘澜注意到一名差役,在刚才那位王进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后王进看他的目光便带着几分讥讽。
杜尘澜大概能猜到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