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去吏部核办。等今日领了牙牌和官印等,他就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了。
“表姑娘那儿,你多派些人手送她过去庄子。母亲那里我已经提前说过此事,她应允了。”杜尘澜刚爬上马车,便想到了此事,于是对守月吩咐道。
“是!天一他们的伤势只怕还要休养几日,等痊愈之后,小人再将他们送来吧!”守月恭身回道。
“不必急于一时,等伤势痊愈之后,再来办差。”杜尘澜点了点头,都交代完毕之后,他才命车夫开始向宫门处驶去。
马车刚入了东华门,就不得前行了。杜尘澜听到马车外一片嘈杂,远处似乎还有锣鼓声传来。
“太后的仪仗这么早?”杜尘澜一听便知是发生了何事,昨日打听到的消息,今儿两宫太后要去珞叶寺开法会,为朝廷和先帝祈福。
他一听此事,便觉得荒谬。两宫太后虽未明面上撕破脸,但相互之间也是暗潮汹涌,怎会一同前去珞叶寺?
再得知事情真相之后,他就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往年也没见廖太后要去珞叶寺为先帝祈福,都是在宫里的小佛堂诵经,今年怎会与众不同?他想到了之前顾源说的话,不禁心中有了个猜测。
因此,今儿一大早他就让守月派了个身手好的,去珞叶寺打探,看看是否会有不寻常之事发生。
可不是吗?宫里守卫森严,想见上一面不易,倒不如出宫相见。
只是如今再见,又有何必要呢?毕竟摄政王已经下定决心,要图谋造反了。难道见了,摄政王就会放弃皇位?
在失去了一次权势和地位之后,他相信摄政王不会再轻易放手了。再者,当年可能正是情浓时,可如今已经是多年之后,且这几年二人似乎并未见过,二人还会有多少情分,难说。
杜尘澜的马车被人群和仪仗堵了去路,他索性也撩开窗幔,看向车窗外。
他不得不感叹权势的好处,前方京卫指挥使官差开道,其间内侍和宫女不计其数。宫女内侍手中的皇伞都有几十把,杜尘澜在红绣伞的后头,看见了金顶华盖的马车,还是两辆,一前一后,正在慢慢前行。
杜尘澜叹息了一声,这要等仪仗全部走过,只怕得等上一刻钟。
看着正在移动的仪仗队,杜尘澜的心中又感慨了一番。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太后在,后宫都不见得安宁,更何况还是两个。
再者,慈宁太后还大权在握,皇上的生母暂且看来处于劣势,宫中就更不得安宁了。
其实皇上这龙椅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