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津南省岭兰府人士!”易云先生笑着回道。
杜尘澜顿时心中一震,将才易云先生似乎顿了顿,硬生生改为了现在的津南省。
他仔细回忆着刚才易云先生的话,觉得自己应该没听错,他顿时望向易云先生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不错!易云先生便是岭兰府人士,在江南一带十分有名,乃是南地的大儒。不过先生喜欢游学,这不?前不久才来了咱们京城。”曲容翰见气氛有些怪异,不禁插嘴了两句,缓和一下气氛。
“津南省?津南省是个人杰地灵的宝地,学子多如过江之鲫,文风盛行,先生能在众学子中脱颖而出,想必定有大才。”杜尘澜一脸的赞叹,语气也比之前热情了不少。
“大人可是谬赞了,江南确实文风盛行,有才之士多不胜数,我在江南也不过无名之璞罢了!此番来京城,承蒙曲府照顾,感激不尽!”说着,易云先生便朝着曲容翰拱了拱手。
“先生这是做什么?您是家父好友,晚辈不过是略尽地主之谊。您这般,让晚辈着实汗颜。”曲容翰立刻摆了摆手,说道。
杜尘澜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互相谦让,不禁拿起手边的茶碗轻轻喝了一口。
“此事咱们暂且不提!”易云先生笑着摇了摇头,接着看向了默不作声的杜尘澜。
“之前曾听过杜大人的名号,便想请曲二公子引荐一番。此番冒昧将杜大人请来,还请杜大人见谅!”
“本官向来喜欢以文会友,崇尚高雅之士,必不会错过此次赴约。”杜尘澜将茶碗放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他看着对方与自己酷似的脸颊,直直望进了对方的眼底。
对方的眼中带着笑意,还带着一些莫名的情绪。杜尘澜分辨不出,他第一次读不出对方眼中的情绪。像是一潭死水,又似乎带着几分希冀。
最重要的是,他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的脸,心中一直不能平静。正因为如此,他此刻脑海中有些凝固。
“大人可会弹琴?”易云先生突然站起身,朝着琴室走去。
杜尘澜跟着起身,“略懂皮**!”
“这架琴名为扶珠,扶珠室的由来,便是因为它。”易云先生摸着七弦琴身,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杜尘澜走进琴室,将目光放在了古琴上。琴身应该楠木所制,楠木外上了一层鹿角霜和生漆调和而成的鹿角灰。许是有了些年头,琴面能看得出岁月的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