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杜菁是个妇道人家,那日府同知柯以正府上长子娶媳,大摆宴席。因路途遥远,她便没跟着去。<i></i>
“他们三人怎可能都在内院?那柯大人在内院,倒也说得通。另外两个,能随意出入人家府上的内院?这不是明晃晃的算计吗?”
“纵然明知是算计,可那又如何?那姨娘,就与老爷睡在一张床上,还有不少下人目睹。”杜菁一想到这里,就怒火中烧。她丢了面子,还得为老爷张罗。
“此事你与我说没用,牵扯到朝堂官员,咱们妇人哪里有什么应对之法?此事得告诉你父亲,让他们男子来想法子。”
这官场上的事儿老太太一概不知,她手上要银子没银子,要人脉也没人脉,能有什么办法?
“我!我不敢与父亲提,您也知道,之前老爷惹怒了父亲。此次我来京城,一来就提此事,不知父亲要如何震怒。一直忍到现在,只敢在母亲面前提起。”<i></i>
杜菁说着,有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告诉你父亲,此事要如何解决?走吧!随我去你父亲的院子。”老太太说着就起身准备往外走,女婿不是个东西,但闺女是亲骨肉,总不能干看着吧?
......
“先生大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愧是大儒!”杜尘澜拱了拱手,由衷地赞叹道。
“哪里?哪里?我正想说大人果然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呢!所作文章摛文掞藻,处处皆是锦绣,不愧是状元郎。”易云先生连连摇头,脸上满是对杜尘澜的钦佩之色。
“要我说,你们二人都是才华横溢之辈,琴棋书画皆有造诣。不像我,就是个习武的大老粗,比起二位,当真是云泥之别。”曲容翰也跟着吹捧了一句,脸上倒是带了几分笑意。<i></i>
杜尘澜一见之下,觉得满满的违和感,这位曲二公子看起来可不像是热忱的性子。
他刚才第一眼见到此人,就觉得此人性子应该十分冷淡,还很狼性。与此刻满面春风,善解人意的性子相差甚远。
“欸!那是曲二公子志不在此,否则必定不输那些有才之士。”易云先生连忙圆场,两人一文一武,倒是聊得十分投契。
杜尘澜就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都快两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没说到重点。
“先生是每年都出去游学?那家中妻儿想必都十分挂念和担心吧?”杜尘澜决定先试探一番,他可没时间同他们耗着。
说到此处,易云先生的脸色顿时一僵,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