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智谋和领军能力。倘若不能服众也是不成的,总得让底下将士心服口服。”
杜尘澜思量着,朝中有这样的人吗?
“你觉得韩曾青如何?”孔德政犹豫了片刻对杜尘澜道。
杜尘澜很是意外,韩曾青不过是京卫指挥使司中的从五品镇抚,连行军打仗都不曾有过,将军令交给此人,这满朝上下能放心?
更何况韩曾青可是韩赫连之子,也就是当年与查氏一道狼狈为奸,背叛顾玄瑧的仇人之子,孔德政为何要提及此人?
杜尘澜原本是想等韩曾青回京城之后,再对韩曾青逼问当年之事的。
见着杜尘澜的微沉的脸色,孔德政便知道杜尘澜在想什么。
“其实当年之事,应该另有隐情。不过韩赫连投靠查太后,将遗诏内容泄露,确实不可原谅。然而,如今朝中正用人之际,这也是无奈之举。”
孔德政叹了口气,在他心里,是先有国家和百姓,而后才是个人。
“他弃笔从戎之后,习武很有天赋,且之前还是读书人,算有几分学识。皇上将其派去边关已有一段时日,对边关尚算熟悉,倒不失为一个好的人选。当然,这也要看他自身的能力,派他上战场,立功才能步步高升,只是给他一个机会而已。”
孔德政看了沉默的杜尘澜一眼,又接着道:“其实我是在猜测皇上会对他动心思,如今还是以大局为重。”
杜尘澜沉默良久之后,才不咸不淡地开口道:“韩曾青不成!”
孔德政叹了口气,道:“将边关之事平息之后,该如何,你再动手便是!为了百姓着想,还是想忍耐一二吧!”
杜尘澜微微一笑,“我岂是那等不顾全大局之人?自然有不成的理由。”
孔德政哑口无言,刚才杜尘澜的沉默,让他以为杜尘澜十分不悦了。
“韩曾青已经投靠了首辅俞则闳!”杜尘澜将泥炉上的水壶拿来添茶汤,然而其中的茶叶已经泡过一回,现在再喝,就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俞则闳?此人与朝中官员并无多少来往,虽说平日里惯会和稀泥,但投靠他倒是比朝中那些派系放心些。”
孔德政有些疑惑,但也明白杜尘澜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个,必定是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我怀疑他与周夷有勾结!”杜尘澜沉思了片刻,觉得还是向孔德政透露一些。
即便孔德政将这些告知皇也无妨,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将俞则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