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蓦地扒开被子,硬拽出了纪由乃的左手腕,低眸一看,瞳孔紧缩。
好家伙!连割腕的疤都没了!
宫司屿万分严肃的紧盯纪由乃,“你最好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缩回了手,纪由乃裹成一团,咬着指甲,似想缓解此刻有些尴尬凝重的气氛,“那疤多难看啊,我怕你看了嫌丑……”
“纪由乃,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捧起面前少女巴掌大的鹅蛋脸就眯眼逼视。
宫司屿低哑微沉的问。
“那我自己也会觉得难看啊……所以我就用了这个!”
小脸脱离宫司屿手掌,爬到床头,打开抽屉,拿出了装有玉肌膏的白瓷小罐,朝着宫司屿晃了晃,然后献宝似的重新坐到宫司屿面前。
握过了他还缠着纱布的左手,轻轻的,小心的将纱布解开。
“我特意问过做这药膏的爷爷了,只要不是伤及五脏六腑,都是可以抹的,愈合速度非常快,没有副作用,也不会痛。”
在宫司屿手背伤口处涂抹上药王华清做的后。
宫司屿不可思议的睁大凤眸,眼底惊异连连。
他因砸击玻璃而导致皮开肉绽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开始愈合,也就几分钟功夫,脆弱结血痂的伤口不见了,肌肤光滑平整,就像根本没受过伤一样。
在宫司屿的认知当中。
现代医学技术再发达,都不可能有如此惊人的愈合速度。
纪由乃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哪来的?”
凤眸锐利至极,不放过纪由乃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一个白胡子老爷爷送的!医术高超的那种。”
纪由乃美眸一片清明,毫无躲闪。
她没骗人啊,是白胡子送的,华清就是白胡子。
“他为什么送你这种东西?”
平白无故的?
“我偷偷问他要的,想祛疤,又记得你有伤,我不喜欢看你受伤,就多要了点,以后备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