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娶了个三流演员做续弦又有了个处处想致他死的弟弟,虽说宫家老太爷老佛爷都极看中他,可他活这么大,从未感受过所谓的母爱父爱,有的只是我们豪门之间的阴谋诡计勾心斗角,他很没有安全感,为人疑心重,喜猜忌,也时常阴晴不定,阴郁暴躁,可从刚刚他的表现,我看得出,他是真太在乎你,在乎的小心翼翼,连他那一贯的暴脾气都收敛了,你要是心疼他,就把他想知道的,都告诉他吧,始终瞒着,终究不是办法,不是吗?”
纪由乃没想到这个叫唐楚宁的男人。
会在初见她时,对她说这么多肺腑之言。
对宫司屿坦诚相见,而不是处处瞒着他很多秘密?
微微一怔,纪由乃回眸看向唐楚宁。
难道,宫司屿就是因为她自始至终都不愿意开口说的那些秘密,才借酒消愁的想麻痹自己?
只因为,她隐瞒,她闭口不答。
他心里难受?
“纪小姐,要说的话就这么多,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司屿就会带着你来见我们这些他最好的兄弟,那时候,我们再好好认识。”
唐楚宁离开了。
独留纪由乃一个人站在客厅里,久久未回神。
宫司屿,你就这么想知道一切吗?
如果我不说,是不是你就打算一直这么一个人闷声憋着。
明明失落难过,因猜疑而害怕,还要独自忍着,处处迁就?
回主卧的时候。
老管家和白斐然已经出来,只有宫司屿一个人躺在床上。
半睡未睡的,一直翻身,嘴里始终都念着她的名字。
纪由乃走上前,细心的查看了宫司屿脖子上的伤口。
只是皮肉伤,流了点血。
看来是白斐然已经给宫司屿紧急处理过,上好药,贴上了纱布,没大问题了。
玉肌膏因为救流云,被她掏空,暂时抹不了了。
坐在床边,俯身而下,纪由乃静静的趴在宫司屿的胸口。
房间里,灯光昏黄。
窗外,似是又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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