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由乃慵懒的撩了撩披散的长发,慢条斯理的走至宫司屿身边,泪痣透着冷感,斜瞥一眼宫司屿,冷哼:“宫司屿,我有点受够你家那个老太太了,他因为是你奶奶,我才处处忍让,当然,忍无可忍,忍到极致,看不见未来的后果就是,我现在连带着你,我看你们所有宫家人,都统统不顺眼!不好意思,我这人说话直,我不想再让自己受委屈了,你别怪我日后把事儿做得太绝,伤了你家的人!”
不知为何,望着纪由乃和他生分冷漠的样子。
宫司屿莫名觉得揪心不安。
倏地拽住纪由乃的手腕,他起身,强行将人禁锢在怀,“你看谁不顺眼都可以,独独不能对我这样,我处处向着你,依着你,宠着你,若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伤心了,你大可告诉我,心肝,我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
会伤心,会难受。
明明知道他离不开她,为什么非得说这么膈应的话?
纪由乃无动于衷,挣开了宫司屿的怀抱。
刚准备和流云、当归寻着刚刚那股邪气,去找沈曼青到底在她家里搞什么名堂时。
纪由乃就见行走的骷髅阿骨,白骨的手抓,抓着一枚稻草人娃娃,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唔,主人……这个……”
阿骨一手僵硬的挠了挠光秃秃的脑壳,一手将草人娃娃递到了纪由乃的面前。
“阿骨刚刚偷偷溜去主人房间……躺了一会儿……因为……主人的房间……那张大床软软的……舒服……就听到房门外有动静……于是乎……躲到了窗帘后……瞅着有人把这丑兮兮的玩意儿……塞进了主人的床底……”
“……”听阿骨说话,真的挺费劲的。
“阿骨给主人扒拉出来了……给主人……”
纪由乃见到手里写着宫司屿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稻草人,顿时冷笑连连,七窍生烟似的,心中生怒,气疯了似的。
“阴阳和合术?牛哔啊!那个老太婆可以啊!这招都想得到!”
这是得多想分开她和宫司屿,才能想到如此阴毒的法子?
“阴阳和合术?”宫司屿蹙眉,沉下脸,见纪由乃手中的草人,一眼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古巫术诅咒都会以这种草人为媒介,能让纪由乃气成这样,怕是他家老太太,又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让人火冒三丈的事儿。
“宫先生,这阴阳和合术,实则是一门道家秘术,施法后,能让受术的一男一女二人感情升温,姻缘牢固,若是效果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