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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公馆,三楼,那间原本属于霍弈秋和杜若羽的夫妻婚房。
崭新华丽的欧式巴洛特风格婚房,一尘不染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这房间,是杜若羽生活了四年的地方,独自生活,而不是和霍弈秋一起。
法尔里德像个“保镖”一样守在门口,盘山公路的“追杀”让他心有余悸,他感觉得到,霍家有人想对杜若羽和霍弈秋下手,所以他不敢怠慢。
而卧室里,杜若羽拿来了医疗箱,从消过毒的见到熟练快速的将霍弈秋被血染红的衬衫袖子剪开。
她花容失色,“是枪伤?你……”
霍弈秋面无表情的伸手捂住了杜若羽的嘴,摇头,提醒她:“隔墙有耳,别说。”
杜若羽脖子后仰,尽可能避免和霍弈秋有亲密举动,毕竟她心里有人,该避嫌还是得避嫌的,随机,她从自己的包中取出了一个反窃听干扰器,勾唇淡笑道:“不好意思,出门前我大姐大让我带着的,说霍家狗东西太多,让我多长个心眼,看来又被她说对了。”
霍弈秋察觉到杜若羽不想和他距离太近,也并未说什么,酒精倒在伤口上的剧烈刺痛,他也只是咬牙默默忍受着。
他抬眸,先是凝视着杜若羽明媚迷人的侧颜半晌,转而又环顾卧室中的布局。
他才惊觉,这间房是他从前在霍家的房间,但是婚后被改成了婚房,是……杜若羽一个人的婚房,因为从四年前结婚那天开始,他就没有来过这个房间。
“只是伤口崩裂了,不好意思,是我的锅,刚刚我太大力了。”
杜若羽一边念念碎,一边熟练专心的处理着霍弈秋的伤口。
“看来宫司屿的太太对你很不错,也教了你不少。”
霍弈秋虽然和杜若羽相处不多,但是他看得出,杜若羽的心眼绝对没到能够想到将信号干扰器带在身上的程度。
“嗯,大姐大对我很好,也很照顾我。”杜若羽重新帮霍弈秋将伤口包扎好,然后又道,“那什么,不说这个了,你这衬衫得换一件了,西装还好是黑色的看不出血迹,你等等我想想啊……哦对了,我这有一件衬衫!”
杜若羽忽然想到什么,蹲着的她站起身,忙走进了自己的衣帽间,拿出了一件熨烫好的白色衬衫。
霍弈秋蹙眉,“你房间里有男人的衬衫?”他记得当初他搬出去住的时候,让拥有收拾走了他所有的衣物……所以这衬衫不是他的。
“霍伯伯的。”杜若羽将衬衫的金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