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瞅着灵渊。
林幼:“所以你还是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灵渊换了身家居服走出来时,发现自己家的餐桌被擦的锃亮还反光,他愣怔了一下,拉开椅子,坐下,神情松懒而冷漠,声音微沉,“纪凌渊,纪念的纪,凌厉的凌,深渊的渊。”
灵渊大概可以确定了,雪区寻死的猪崽子是真没认出自己,挺好。
说完名字,灵渊拿过林幼的试卷,仔细的看了一遍。
期间他还听到林幼用她那稚气软糯的声音,小声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姓林,单名一个幼,我十九了,我还在读高三。”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高三念了三年?”
林幼又一次被打击到,只不过她习惯了,她瘪瘪嘴,没吭声,可爱的下巴抵着桌边,眼巴巴的瞅着灵渊,那纯净的眼神,就像无辜腼腆的粉红色小猪崽。
灵渊用林幼的自动铅笔,将错题全部标了出来。
“马上高考了?”他漫不经心问。
“还有三个多月!”林幼比了比手指。
“很焦虑?”灵渊瞥了眼林幼,纤细的自动铅笔,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打转儿,相当潇洒灵活。
“不是焦虑。”林幼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然后转而苦笑,“是绝望。”
“看得出,你成绩不好。”
“不,是死定了……”林幼把脸埋在了书本里,“感觉今年又要完。”
“有找补习老师吗?”灵渊一边问,一边动手开始在白纸上林幼写解题过程。
林幼双手托腮,看着男人规整如印刷体的字迹,满眼的敬佩,“找了啊,名师呢,老贵了,一对一辅导,可是每次上不满一周,老师就退钱给我了,说可能她的教学模式不适合我。”
“……”
“我知道她不想打击我,其实就是我笨,我真的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啊……我已经很努力的在用工了,可是,就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就是学不会,每门课都不行,理科直接判死刑了……”
“……”
“就我也很伤心,我也很绝望啊,我也想聪明一点,可是我的智商是90,离弱智就差一分的那种……我也很无奈啊……”
“有没有人说过你话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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