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她扭着脸盯着江彦丞的眼睛:“江先生知道,何必自取其辱呢?”
她承认了。
的确,关于这一点,江彦丞和她领证前就问过,她的回答冷漠而果断,因为他一无所有,因为他说话不方便,因为他各方面看起来并不那么好的条件,她才跟他领证。
江彦丞生气归生气,但这气也并非那么剧烈,反正再后怕再患得患失,至少她现在是江太太,他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撞见她,受伤受苦受辱,值了。
因而,江彦丞摸了摸鼻子,点头道:“江太太说得对,我的确是自取其辱了,现在大家都不好过,各有各的难处,何必再互相伤害呢?”
说话时,车已经开进了紫禁豪庭。
谭璇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来丢在江彦丞的怀里,道:“江先生,你们家的钥匙还给你,为了防止互相伤害,江先生可以尽快搬走。眼不见为净。”
“周秘书,谢谢你。”谭璇道了谢,推开车门下去,头也不回地独自往电梯方向走去。
“咳……”
车上很安静,周密咳了一声。
江彦丞没追上去,手里握着慕少扬家的钥匙,笑望着他老婆被气走。
等谭璇走远了,进了电梯,周密才开口道:“咳,学长,现在什么情况?”
江彦丞道:“不该问的不要问,新家的设计图纸准备好了?”
周密道:“已经在准备了,那房子本来就是精装,也不需要大动。”
“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一两个星期吧。”
“好。”
眼看江彦丞要下车,周密问道:“学长,你的伤口缝了针,医生说至少10天后才可以拆线,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去休息休息,等房子弄好了再搬过去。不能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