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上的一串检查指标数字。如果只是看数字,那实在是没必要专门构建一个系统出来。
“这样的话,整个工程可就大了。”吕静安继续皱着眉头道,“目前看来,比较现实的做法应该是您直接去拍摄病人的照片,然后拿来给需要测试的医生们看。这样的成本和消耗的时间应该要比做这么一个模型更容易用电脑模拟人体是一件非常非常巨大的工程,而且我们这些程序员本身也不怎么清楚人体的运行机制。要通过一串数据,模拟出一个病人的样子,并且还要惟妙惟肖的重现出病人的长相,再根据病例进行微调……这个难度很大的。”网首发
孙立恩当然知道这个难度会很大,不过他对“究竟有多难”还是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毕竟老东西都能被做出来,好像根据病例再反向推测出病人具有什么样的外表特征,似乎也不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具体一点来说,如果要做这么一个东西出来的话,大概需要多少经费?”徐有容和孙立恩抱有同样的困惑,她直截了当的问道,“我们问了科里一个会编程的医生,他说自己肯定做不来。”
“一个人,就算是再厉害的程序员,也搞不定这个系统的。”专业人士和外行人打交道其实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用外行人都能听懂的词汇,向他们说明专业上的问题,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艰难的工作。不过孙立恩和徐有容就有些体会不到这种痛苦了当医生的人,哪个不是每天在重复这样的工作?他们得向那些认定“手术包治百病”的病人家属解释什么叫感染,什么叫器官衰竭,什么叫麻醉风险。
“如果外包给其他团队呢?”群山不动,那就向群山前行。徐有容也没想着医院能够花钱雇一个团队来搞这个工作,“比如外包给那些专门搞软件研发的团队,大概需要多长时间,花多少钱?”
吕静安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程序本身并不难,难的是建模和自动生成。这么说吧,完成一个这样的程序设计,本身需要大概一个月就能做好。但建模就不一样了,哪怕用统一的模型,要根据病例生成出特定的外观,也需要一个非常复杂的设计过程。按照比较顺利的情况来推断,我估计大概需要一个三十人的团队,开发三年左右。工资成本大概一千八百万左右,最后的交付成本如果不算计算单元之类的硬件,可能要两千三百万左右。”
吕静安报了一个大概的数字,然后就吓住了孙立恩和徐有容。
好家伙……三年,两千三百万?平均下来一年要七百多万?
“这么贵?”孙立恩原本以为自己算是挺有钱的了,但这个数字还是彻底震撼了他一把。他眨了眨眼睛之后沮丧道,“那看来是搞不成了。”
“如果你们只是要做这么一个软件,然后用于院内的内部培训,那我的建议还是别搞。”杨建强终于搞好了自己手头上的工作,然后参与到了谈话中,“可这种软件,很明显应该还有其他的可以用的地方吧?”
“你的意思是?”孙立恩有些好奇的问道,“这种东西还能商用?”
“为什么不行呢?”杨建强反问道,“这是一种可以用来反馈医生用药方案的模型,能够让使用者非常直观的观察到病人的变化。那是不是可以用在一些药物临床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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