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了什么要求么?”
医生最怕的就是不懂但是硬装懂的人充内行,对于治疗方案指手画脚不光会对治疗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同时也可能会带来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麻烦——按照对方要求治疗,患者出事儿了那是医生的责任,治好了是巫医的功劳。不按对方要求治疗,患者出了问题那也是医生的责任,患者好了也是巫医的功劳——医生们为了抢功劳所以才不承认按照巫医方案进行治疗。
总之,这种事情麻烦太多,就算生猛如刘堂春,也不想在国外趟这摊浑水。
“他们的态度还是挺不错的。”孙立恩小心翼翼的答道,“至少比我之前在国内见到的不少家属好说话的多。”
国外的巫医比国内患者家属更好说话,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而且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讽刺现实的令人不喜的味道。不过刘堂春倒是没有什么其他表示,只是点了点头,“那就好。”他开始了更详细的询问,包括乌萨马住宿的地方,患者家属对于治疗有什么要求和态度,以及武装警卫们能不能镇得住场子等等问题。在确定一切都还在控制范围内后,刘堂春松了口气,“那就好。”
聊了一阵,食堂里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食堂的大师傅晃悠到了刘堂春面前,朝着老刘扔了一根烟后道,“刘主任,要不你们换个地方聊吧?今天是周二,得全面消毒才行。”
刘堂春点了点头,“那行,我们先走。”他看着食堂大师傅,认真道,“今天这馒头碱有点大。”
大师傅听闻一愣,然后用夹着点燃香烟的指头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不会吧?料都是我提前分好了的……”
刘堂春继续补充道,“面发的不够,糖少了。”
大师傅再愣,然后转而暴怒,朝着后厨大喊道,“巴姆!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你个狗日的又偷白糖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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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局营地周围讨生活的当地居民有很多。其中一少部分能够在七局里获得工作,另一部分则无师自通的做起了七局的生意。
每天晚上大概六七点,七局附近的道路两旁就开始有人摆摊。一群能吆喝两句中文的当地人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努力向着营地内以及道路上的中国工人们兜售着各种小吃。
波利坦维亚地区的“小吃”,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各种各样的烧烤。本地有种植香料的传统,大把大把新鲜的黑胡椒撒在烤的冒油泡的鸡肉上,再佐以本地生产的玻璃瓶啤酒,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中国工人外出消费的机会不算太多,搞基建的工程队平时也少有消费的机会。更重要的是,中国工人的工资以人民币结算,钱是直接打到个人工资卡里的。他们能够直接消费的机会基本只有在营地内商店购物这一项而已。
不过,这种小小的障碍并不能阻碍当地人的机智聪明。夜市旁专门设有几个特殊的商铺,他们并不出售任何商品,反而会以一个相当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