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初霜放开了手壮大手底下的铺子时,边疆突然传来军报,说北苑国大肆派兵进攻瀚海,虽说情况并不危急,但秦景澄还是准备去一趟边关。
南初霜想起自己之前为了了解合作对象而收集的情报里,秦景澄就是在瀚海受的伤,而且这伤还挺重,也是因为这个伤才回京休养的。
虽然上次宿州一战,秦景澄看起来应该好得差不多了,但南初霜还是有些担心。
“瑾之,你的伤?要不还是另外派一名将军过去吧。”
知道南初霜这是担心自己,秦景澄和他解释起了瀚海那边的特殊情况。
“没办法,只能我去。瀚海情况特殊,历来是只归皇帝调动,但皇兄去世去得蹊跷,瀚海的兵符不知道丢失到哪里去了,现在梓越并没有办法调动瀚海的部队,只有皇室亲临,瀚海的将领才会听从命令。”
“这样啊,”南初霜思忖了一下,“要不我跟瑾之一起去吧,我也想去看看那边的风光。”
但秦景澄并没有同意,“不行,瀚海条件艰苦,这军情又紧急,你身体还没好,吃不消急行军的。”
秦景澄不同意,南初霜也没坚持。
“那我让铁器铺加紧赶制军械和轻甲,做好后让兰崧押送过去。”
兰崧正是魏婉落留下的镖局局长。
想到铁器铺的人员损伤,秦景澄十分大方地把手上的几处矿脉都给了南初霜。
“我手下伴随矿脉而存在的的铁器铺虽然比不上你的,但是也还是可以用的,你有我的令牌,还有楚荆,尽管取用就是。”
南初霜也不客气,反正做了也是装备秦景澄的军队,用他手里的矿脉那完全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行,那我就不打扰瑾之备战了,你准备几时出发,到时候我来给你送行啊。”
秦景澄算了算时间,要及时赶到瀚海,最迟今晚就得出发。
“我今晚就得走,你就不用来送了,太晚了。”
今晚啊,那时间就有点儿赶了。
南初霜急着去准备,和秦景澄告了辞,风风火火地就离开了摄政王府。
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南初霜才打好了一堆轻便又坚硬的锁子。
找了手巧的裁缝过来,用结实的的牛皮绳把这一堆锁子缀连起来,编织成了一件贴身的锁子甲,见日头西落,南初霜快马加鞭向城外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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